他语调低沉,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杨千语面上镇定,心里却早已乱作一团。
他疯了不成
难道,在杨采月那里受了情伤,来自己这儿找弥补
神经病!她冷冷回应了一句,一掌推开他。
可没等她逃出男人的势力范围,就又被他拽回来抵在墙上。
你够了没!我可以告你骚扰!
这是我家……言外之意,你人在我家,说我骚扰你,谁信
无耻!
男人不痛不痒,俊脸朝着她逼近,直到薄唇与她的呼吸就在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