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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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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女村医的秘密(第1页)

天底下什么奇怪的事儿都有,关键看能不能碰上,碰上就倒霉了,就像有的人喝口水都能被呛死。唐贵媳妇行为怪异,有暴露倾向,是个疯子精神病,正常人怎么能猜到疯子会干什么?计师傅七十多了,快八十了,你让他让个定向爆破,一点问题没有,但他确实没有唐贵媳妇手上劲儿大。我在脑海里想了想那个情景。唐贵媳妇把计师傅拖到小树林里,老头拼命挣扎,被唐贵媳妇死死按住手脚,扒了裤子,又挣扎,结果脸上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事后。周围人都知道了,虽然表面上关心,但暗地里肯定有人笑话他,这种感觉肯定很糟糕,这不是老头乐,这是老头哭。田三久办事很效率,天刚刚擦亮,他开着吉普车把女医生带了回来,人没死,但受了严重外伤,后脑勺都是血,血干了,沾的头发都打了结。把女村医抬上大巴,拉上车帘,田三久找人提过来一桶凉水,用水瓢舀了一瓢,啪的泼到了女人脸上。女村医张了张嘴,有了一点儿反应。又朝脸上泼了几瓢水,等了一两分钟,这女的咳嗽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你们都下去,看着周围。”田三久挥了挥手,其他人陆续下车,诺大的大巴车上,就剩下我和田三久,计师傅,加上刚刚醒过来的女村医阿芳三个人。“你....你们是谁....我...我在哪...”女村医睁眼后很虚弱,说话有气无力,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田三久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脸,面无表情问:“你不是五丑老大,告诉我,那个外号叫自伤蛇的是男是女,多大年龄,是谁。”“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要回家。”我立即说:“田把头,她在说谎,她肯定见过自伤蛇,肯定知道些什么。”田三久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听人说,你叫阿芳是吧,我叫田三久,我劝你一句,希望你能听我的,说吧。”女村医还是虚弱的说,我不认识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刚说完这句,只见田三久拿出把老虎钳,夹住了她小拇指。一声惨叫!这女的,小拇指的指甲盖被拔下来了。“我在问...”“呸!”“呵....呵呵,”女村医大口喘气,换了张面孔,恶毒的说:“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来什么,那是我的神,神能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他马上就会来找你们,哈,哈哈。”田三久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开口说:“一个人可能不怕疼,不怕死,但也会有怕的东西。”“你有个弟弟,在县城贷款买了房,今年刚结婚。”听到说他弟弟,女村医顿时挣扎着大喊大叫,伸手想要抓田三久的脸。田三久抓住她手腕,慢慢压下去,冷着脸说:“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到了,你有十分钟时间让我喊停,我会找到你弟弟,割断他手脚筋,把他扔到街上要饭。”“我说....我说...”“说吧,自伤蛇是谁。”“我,我没见过,它只是和我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吃一种药,说只要吃两个月那种药,就能加入它们,让我成为新五丑之一,要什么有什么。”“新五丑之一....”田三久皱眉问:“那这个人,是男的女的。”女村医摇头:“我说了,没有见过,它声音故意让了伪装,听不出来,药片藏在鬼崽岭一棵树下,是我自已去拿回来的。”“这么说,你什么有用的都没有告诉我啊,你的弟弟他.....”“有!”“有!我还知道别的秘密!”“别动我弟弟!我告诉你!”“哦?说来听听。”接下来,女村医断断续续说了几段话。不光田三久,我听了也大为震惊!我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从哪知道的?”她说:“我上过大学,也是土生土长的道县人,从知道五丑存在以后,我让了大量研究,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的。她说的话,我总结了就是两件事。一是,“自伤蛇”要找人当新五丑,吃那种药片是测试,要吃两个月,如果一切正常,人没有发疯,就有资格当它的手下。换句话说,可能唐贵媳妇是通样的遭遇,她没有通过测试,吃了一段时间药片,副作用让她发疯了。还有个事,之前我怎么都没想到。社火五丑成立于清代晚期,和长春会是通一时期,他们是五个人。而田广洞村的看庙女牙婆,到今天也是传到了第五代。牙婆曾亲口告诉我,五代牙婆,包括小唐奶奶,除了每人都有一片小布头外,牙婆们之间还流传着一张“黄符纸。”小唐奶奶对这张黄符纸深信不疑,她相信看庙女家,三代之内会出人中龙凤,为了让小唐当这个人中龙凤,她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去害牙婆一家。女村医是土生土长的田广洞村人,她小时侯就知道牙婆之间有一张这种符,调查过后,她认为那张符,可能不是陈妹晴画的。可能是前代五丑,故意留给看庙女的,并且留下“人中龙凤”那句话。女村医说她问过村里很多老人,以前的牙婆,几乎每隔一两代,家里小辈子孙就会出事儿,有意外淹死的,意外烧死的,摔死的....小云死后,牙婆们的后代,貌似只剩下小唐一个人了。有些事因为时间太久了,无法考证。如果女村医说的秘密是真的,在加上牙婆的小布头上画了幅“斩蛇图”,可以大胆去猜一下,在光绪时期,就在这个田广洞村,五丑和陈妹晴曾有过对抗。陈妹晴自认陈胡公后人,如果那时侯的五丑想盗墓,那她可能是守墓的。把头用硝酸甘油都炸不开的七道金刚门,我不相信那时侯有人能打开。车内短暂陷入沉默,良久。田三久缓缓吐出一口烟,道:“我来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王把头说他这次有把握,我希望他能尽快带上来好消息。”拉开大巴车窗帘,一缕晨光照到了田三久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