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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莹莹严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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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那个胆子(第1页)

施工现场数百名工人同时开工,一个个骨瘦如柴却干得热火朝天。陆远看到了堤坝上已经垒起来的灰白石料,心中暗暗感慨:这种石料硬度不够,如果遇到发大水肯定撑不了太久,但愿最近三年都不会发大水……陆执事,您早啊!负责现场民夫伙食,张员外家的管家张元立即笑盈盈着地迎了上来。陆远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陆大人,今天中午我安排好了上好的酱牛肉,到时候我家员外也会过来陪着陆大人好好喝上一杯!张管事满脸恭敬地说。负责民夫伙食的张员外是李主簿的关系。工地上民夫的伙食标准本来就不高,这个张员外还克扣了三分之二,民夫们能吃到什么,可想而知……哀民生之多艰啊!陆远不由得心生感慨。多年在衙门当差,见惯了各种欺瞒压榨的手段,但在陆远心中深处却还留存着读书人那一份家国情怀,只是他人微言轻,无力改变现状。在工地上走了一圈,陪着张员外吃了一顿牛肉,喝了几碗酒,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下午可以回县衙喝茶,也可以留在工地上和衙役们胡侃,又或者找个酒楼听曲,晚上又去参加那个员外的宴请,日子过得非常滋润。但今天下午,陆远却滋润不起来,前一晚见过的那名女子又出现了,而且给他带来了一个炸裂的消息:县令夫人严莹要见他!听到这个消息,陆远脑袋一阵嗡嗡作响。严莹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出来见他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吗还有,见了严莹就意味着要在工地石料运输上动脑筋,这事是能动脑筋的不要命了吗严莹乘坐一辆马车来到了县城边上的梨园中,陆远打扮成一个马夫的模样,到了这里原来的马夫离开,陆远上车。马车里只剩下了严莹和陆远两人,气的变得有些爱美起来。陆远的思绪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此时的严莹亦是同样的思绪。那天晚上,已是县令夫人的严莹心生伤感,独自一人在厢房饮酒。严莹本就不会饮酒,只是几杯下肚便已经头重脚轻,意识模糊。而陆远恰巧在窗前偷看,一时间严莹因太过思念进京赶考三年了无音讯的青梅竹马周郎,错把陆远当做了那人,稀里糊涂与陆远发生了关系……原本她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然而当那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时,她猛然清醒,她不是在梦中,身上人也不是周郎……阴差阳错之下她竟然失身给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人她看得清楚的,乃是县衙执事陆远,她也曾见过这个陆远几面,但并未留意!县衙一个小小执事怎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然而,这个意外也给了严莹另外一种难得的体验,一种身为女性应有的幸福,那是年近六十的县令韩元所给不了的幸福……韩元利用县老爷的权势逼迫严莹嫁给他为妻,但这个已经年老体衰的老东西早已经失去了男性该有的活力。在新婚之夜,韩元将哭哭啼啼的严莹剥了个干净,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虚汗淋漓。严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已经做好了接受老东西蹂躏的打算,结果半晌没有动静,睁开眼一看,才发现老东西已经昏昏睡去……此后几次,老东西韩元都试图侵占严莹的身子,几乎每次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严莹尚未有反应,老东西已经气喘如牛……唯有一次,老东西借助药物得逞后,让严莹见了红,老东西兴奋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严莹实在是恨透了这个老东西,不仅因为他利用手中职权强娶她为妻;也恨老东西让她正值青春的年纪守了活寡!老东西近乎是个废物,却偏偏爱折腾。多数时候,他就将严莹剥了个干净,什么都不干,就那么盯着严莹的身子看,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严莹的身体……韩元那猥琐的目光,让严莹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严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折磨还是持续多久,直到那天晚上被陆运抵在地上……她才知道什么是男人!她厌恶极了县令韩元,也厌恶极了县衙的所有人,其中自然也包括陆远。但偏偏就是这个陆远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一种无法言表,不能言表,圣贤书上没有的任何记载的体验……此刻,严莹与陆远同坐在了一辆马车,彼此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远是因为紧张和担心,严莹却是另外一番思绪。即便是现在,她也深深地恨着这个强行占有她身子的男人,但在这一种深深的恨意之下,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她希望再一次喝醉,再一次将陆远当作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周郎,让这个浑蛋狠狠地伤害她……如果陆远真这么做,严莹一定会恨陆远入骨,但却不会拒绝。她可以恨陆远,但并不讨厌陆远这么做……韩夫人……然而,陆远的一句话却让严莹火冒三丈。县令韩元带给了她无尽的羞辱与愤怒,她恨韩元,尤其讨厌别人称呼她韩夫人,可是陆远这个让她有所期待的男人了,偏偏喊了她一声韩夫人。啪!严莹一记耳光打在了陆远的脸上。陆远先是发懵,随后发了怒:够了没有没完没了了吗严莹越发的生气,但她没有再动手,只是呼呼地喘气。严莹的喘息声是多么像那天晚上发生故事的时候……陆远的身体像一根弦一般紧绷着。马车太小了,空气里全是严莹身上的体香!陆远真想象那晚一样扑上去,将严莹狠狠地压在身下……介入石料运输的生意是你的主意陆远说起了正事。严莹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陆远真是一个让她失望的男人!是!严莹回答。那是崔师爷的买卖,我插不了手,也没那个胆子!陆远说。呵呵……没有那个胆子严莹发出了一声冷笑,反问陆远:你将县太爷的夫人骑在地上的时候,怎么就有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