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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痛经和生孩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第1页)

床榻上的人这会儿已安安静静的睡了,元策走过去坐在床头,摸了摸姜稚衣的额头,依旧发烫,不由垂了目光。床边还留了一个老嬷嬷照顾,见着元策脸上冷清又隐隐担心的神色低声道:“刚才老奴给三姑娘擦身子时,身上已经没那么烫了,说不定明早就退热了。”元策不语,低低看了姜稚衣半晌才看向刚才说话的婆子:“你在这儿好好照顾着,我在旁边的院子,有事情就来叫我。”谭嬷嬷一直是在这庄子伺候的老人,一年里也见不到元策一回,听罢连忙点头道:“将军放心,老奴会照顾好三姑娘的。”元策又深深看了一眼姜稚衣睡过去的模样,起身离开。=花窗外明亮的光线透过窗纸照了进来,落在床帐上,又蔓延至深埋在锦被里的眼眸。耳边有由远及近的声音,层层叠叠的传来,这才渐渐眯开眼睛。朦朦胧胧里见着一双眼睛,头晕依旧没有减轻,她指尖轻轻动了动,又放在了床边的手指上上:“月灯。”月灯正端着药碗温着,见着姜稚衣醒来脸上一喜:“姑娘。”说着她又哭起来,低头埋在姜稚衣的床边:“姑娘终于醒了。”姜稚衣头晕的厉害,就连月灯的说话声也觉得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她闭上眼睛,喘息几声又问:“我在哪。”月灯抬头看见姜稚衣的脸颊仍旧发红,又见她额上冒汗,忙用帕子去擦汗,又摸了摸额头,像是没有昨晚那么热了。她抹了泪,哽咽着小声道:“姑娘和二姑娘落水后,二姑娘身边的婆子去叫来了护卫和二夫人来,二夫人瞒着所有人不让人知晓这件事,还叫婆子守着临春院,不叫我们出去,也不叫郎中来,就是想拖着姑娘的身子。”“还是下午元二爷回来帮姑娘请了太医。”“元二爷说呆在侯府养病怕人暗害,要让姑娘去庄子里养着,也请示了老太太的。”“老太太也答应了,让姑娘就在这处庄子里安心养着,等病好了再回去。”说着月灯看向姜稚衣:“这处庄子是元二爷的私宅,外头守着好些侍卫,二夫人不敢再害姑娘了。”姜稚衣仍旧闭着眼,眼里发疼。她又低头埋在被子里,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月灯看姜稚衣埋在被子里,又小声道:“这回真多亏了二爷,连老太太都不知晓,要是再拖下去,姑娘即便醒来,身上也落了病根儿了。”许久被子里才传来沉闷沙哑的一声咳声。元策一直站在屏风外头听着里头的话,又听见里头始终没有再传来姜稚衣的声音,他眼神淡了淡,走了进去。屋内的月灯正伸手拍在姜稚衣的后背上,姜稚衣埋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头乌发,和压在被子上面软绵绵的几根手指。月白的袖口将她的手腕遮的严严实实,连指尖都只露了一半。这处庄子他几乎没来过,平日里也没空来,虽说常打扫,但久不经人住,便有股沉疴的木香。只是她才在这儿睡了一夜,屋子里便满是她身上的暖香了。元策每每闻到这种味道,便想起如她一般柔软的人。月灯看见从屏风后面进来的元策,连忙喊了一声:“二爷。”元策接过旁边丫头手里的药,坐在了姜稚衣的旁边。他看着埋在被子里的人,想起她入睡时好似每每总是这样微微缩着身子,再将脸埋在被子里。这样不安的姿势。他伸手轻轻拉开锦被,里头就一股热气传来,他皱了眉,如愿见着姜稚衣已通红的脸颊。他挑眉看着她闭着的眼睛:“闷着不难受?”“屋子里烧着铜炉,四五个,比入春还暖,你要冷,我再给你烧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