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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潘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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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子抢你婆娘了?(第1页)

一旁的张都头看他们都由着这小子胡来。心里就有些焦躁,眼见自己带来的几百兵丁,站半天了,到哪是个头?见李捕头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多言。只有那粗壮汉子大牛,蹲在陈兵跟前,小心翼翼地等着陈兵发话。陈兵看了半天脚印,然后起身,晃了晃。大牛连忙上前扶住他。“哥,咋样了?不行咱先回家养伤再说。”陈兵摇头,顺着泥地上的脚印,开始寻找那只大脚丫子。直走到那群依然闹哄哄的农户跟前。陈兵抬头,眼睛盯着这些农户,一个一个观察过去。那些农户也是奇怪,被兵丁用长枪逼在一堆,本来咋咋呼呼闹闹嚷嚷的。忽然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捕快,慢慢走过来,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他们。渐渐叫嚷的声音低落下去,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兵。有的农户被陈兵看上一眼,胆怯地低下头。陈兵的脚步虽然慢,却并不停顿。沿着农户群体往前走,十几步后,停下。面前的几个农户虽然还在推挤着持枪的兵丁,但是动作明显犹豫起来。陈兵盯着一个身材雄壮的汉子,低头看他赤着的大脚丫子。那汉子并不胆怯,一双大眼珠子,凶狠地回瞪陈兵。陈兵抬手指着他:“把他拉出来。”没人动手,只有跟着陈兵的大牛,闻言立刻扑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那雄壮汉子的破衣领,用力往外拉扯。那雄壮汉子本不想出来,使劲与大牛争持。怎奈两个兵丁将长枪顶在了他的身上,这才放弃抵抗,被大牛拽出了农户群。大牛在雄壮汉子身后,用脚一踹他的腿弯处,双手摁住他的肩膀。那汉子被逼跪在陈兵面前,但是他仍然倔强地挺着脖子,斜眼瞪着陈兵。陈兵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头顶,一脸狞笑。“小子,下手忒狠,老子抢你婆娘了?”“俺没婆娘。”“那是把你爹给宰了?”“俺爹早死了。”“哦,说说吧,为什么往死里下手?”“打架么,俺也不知道打的是谁。”陈兵一指大牛:“抵赖没用,他都看见是你打的老子!”大牛一瞪眼,然后满脸懵逼地使劲点头。“俺生来力气就大,打谁都下死手。”七八个捕快围了上来,李捕头跟张都头也跟着凑过来。大家听到两人的对话,一脸的匪夷所思。这他么的是个什么鬼?一个直接认定了打人凶手,一个没怎么分辨就承认了?那个手提锁链的捕快,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铁锁,再转头去看另一个捕快的麻鞋。而要吃麻鞋的捕快正看他手里的铁锁。两人同时对视一下,然后分别转头望向别处。陈兵也有些懵逼,按自己的思路,弄出个嫌疑人来,先诈一把再说。老子的后手还没用呢,没想到人家很干脆地认了。民风淳朴啊!趁热打铁吧,遂冷笑道:“咱俩的仇是怎么结下的?”雄壮汉子一脸仇恨:“你把俺兄弟打了个半死,就为他偷了一条狗。”“还有吗?”“还有俺哥哥,遭你诬告,吃了几十棍子,在床上躺了半月。”“你哥哥叫什么?”“俺哥哥就是...”正当那雄壮汉子激愤地说话时,旁边一个捕快,手里提了一条水火棍,趁人不备,抡起棍子就砸。嘴里大声喊道:“让你他么打我兄弟!”谁都没有料到,如此平静顺利的审讯会异峰突起。水火棍狠狠地砸在了那雄壮汉子的头顶上。“嘭”的一声闷响,雄壮汉子双眼一翻,一头戳进泥地里。陈兵傻眼了,呆呆地看着泥地里的汉子,手脚抽搐着,蓬乱的头发里缓缓浸出一团鲜血。眼见是不活了。愣了片刻,陈兵蹲下,伸手探了探那雄壮汉子的鼻息。出气多进气少,以当时的医疗条件,此人大概率是挂了。陈兵抬头看着那动手的捕快,一脸疑惑。在场的众人,也都扭头盯着那人。李捕头大声喝问:“钱三你他娘的想干什么?”钱三手足无措,低了头道:“这小子打俺兄弟,俺一时气愤,没压住火,就...”众人纷纷摇头。陈兵无语,这家伙分明是杀人灭口,还演的像个小白。都是老中医,跟老子开这小偏方。见人被捕快一棍打翻,不远处的农户们顿时群起涌动,眼见兵丁们都有些拦不住了。双方争持间,一个小个子少年,从人群中硬挤了出来。猛然窜到雄壮汉子身前,扑倒在身上,大声嚎哭。“哥哥啊,你死的好惨啊,啊,啊,啊...”李捕头和张都头连忙招呼众人与兵丁一起上前,镇压着农户们的情绪。陈兵呆呆地站在一旁,琢磨着里面的问题,还有站在他身边手足无措的大牛。老子刚穿过来,没想到这里面的水很深啊。草的,老子要是小心些,哪里会有这番遭遇。我那五十万的豪车啊,如花似玉还没上床的未婚妻啊,可怜的老父母啊!他跟那扑倒的少年,一个站着,一个趴伏着,心里同样的悲痛万分。少年哭了半晌,突然站了起来,一抹眼泪,用仇恨的眼睛瞪着陈兵。“你这个污吏,草菅人命,小爷跟你拼了!”说着话,跳将起来,扑向陈兵。陈兵更傻眼了,这他么是怎么回事?老子哪里杀人了?见他傻了似的站着不动,一直陪在身边的大牛,抬脚将少年踹到一边。拉了他就往后退。“哥,快走,人被打死了,这些农户会发疯的。”陈兵被拽着往后走,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老子是受害者好不好,咋突然就变成凶手了?大牛你个夯货,能不能分辨是非?那少年从地上爬起来,不要命地往陈兵处追过来。中间被大牛踹倒两回,终于不再起身,伏在泥地里痛哭失声。陈兵被大牛一路拉拽着回了清河县城。这是一条十二三米宽的街道,青石铺地,两旁高高矮矮地青砖瓦房。大牛带着陈兵在一处陈旧的门楼前停住。黑色的木门,漆色斑驳。大牛抬手把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看动作相当熟稔。“干爹啊,我哥受伤了,干娘你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