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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戏神陈伶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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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唯一的名号(第1页)

绛天教,成功引起了“灭世”的注意,而且效果出奇的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引来的这只“灭世”,跟他们预想的不太一致。“他是谁???”杨牧犬看到那站在影子蜈蚣头顶流口水的红衣,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人出现的时间,出现的地点,出现的方式,都太过诡异……再加上染血的戏袍,破碎的头颅,怪异的面具,还有那嘴角垂涎而下的口水……他一个人看上去,甚至比整个绛天教加起来都邪乎!“好香……”面具下的陈伶,喃喃自语。如果说之前在地下,陈伶闻到的香气就让他心弦被拨动,那现在地表的香气浓度足足是地下的近百倍,光是这气味钻入鼻腔,就让他难以自持!上一次陈伶出现类似情况,还是在极光界域的“烤鸡盛宴”,但这次甚至更加夸张,如果有人摘下他的面具,便能看到他的眼眸都开始泛上诡异红光。一双双猩红的眼瞳在他身后的虚无中睁开,他们俯瞰着下方翻涌血海,与血海中冉冉升起的红色烟雾,一股最原始的渴望感涌上陈伶心头!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巴,狂暴的吸力从中卷出,那团燃烧的“篝火”被牵引,急速的往他嘴里灌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涌上“心头”,像是要填满他空虚的胸腔。【观众期待值+3】数十位绛天教徒,与两位红衣主教的鲜血中蕴藏的赤星气息,此刻控制不住的被陈伶吞噬,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吸星大法,一团肉眼可见的红色烟雾旋涡,萦绕在陈伶头顶!此刻的影子蜈蚣匍匐在地,感受到陈伶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它头顶,身子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似乎生怕这位一个“胃口大开”,给它头上也来一口。它的幼崽们一个个从地底钻出,与它一起低声念诵着这位的名号,企图唤醒一丝“王的仁慈”:“鬼嘲深渊的猩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呼哧呼哧呼哧?!!!”红衣主教傻眼了,他眼看着他们好不容易献祭自身,准备用来召唤【息】灾的诱饵被陈伶疯狂吞噬,心中却提不起丝毫的愤怒。他呆呆的看着那吞噬赤星气息的身影,以及耳畔萦绕的熟悉名号,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他知道那抹红衣是什么东西了。红衣主教的脸色开始泛白,他连连后退,似乎正准备掉头跑路,一抹红影便突然掠过半空,轻盈无比的飘落在他的身前……戏袍拂动,黑色的面具缓缓抬起,一个颤抖着像是在压抑自己的声音,随之响起:“你能……能让我吃一口吗?”红衣主教:!!!红衣主教毫不犹豫的掉头狂奔,但下一刻,那抹大红戏袍就脚踏虚无飞起,丝毫不曾受到神道影响,一晃便来到他的头顶!戏道古藏秘法,【云步】!红衣主教看到一抹影子晃过上空,一个重物便砰的落在他的头顶,黑色的面具撞击碎裂,雪白的牙齿一口啃在他的额角!“哇——!!”红衣主教尖叫一声,双手猛地抓住头顶的东西,用力向前一掷!那披着大红戏袍的身影倒飞出十数米,首接撞入了失血虚弱的教徒群中,连续翻滚数圈才停下……红衣主教的力量,还是要比如今的陈伶强大不少,但这并不能给红衣主教带来丝毫的安全感。有时候,力量并不代表一切。被一头摔入人群的陈伶,摇摇晃晃的从血海中站起。此刻他脸上的面具己经碎裂,露出满是鲜血的真容,在那无数只猩红眼瞳的注视下,大量的红色烟雾正在钻入陈伶的嘴角,他眼中的红意越发鲜艳。看到他面孔的瞬间,宛若雕塑般呆在远处的王锦城,虎躯一震!“这……这怎么可能???”“好香……”陈伶的鼻子西下嗅探,发现那些香气是从这些教徒流淌融合的血液中传出,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指尖一挑,一柄剔骨刀自袖中落入掌间。嗖——!一道破空声响起,陈伶一刀首接割开了最近一位绛天教徒的脖颈,淋漓鲜血像是喷泉般奔涌而出。但这些普通教徒的鲜血中,蕴藏的赤星气息其实稀薄无比,只有所有人的血液混在一起,浓度才足以令陈伶感到愉悦,他杀了一位绛天教徒觉得不过瘾,反手又连砍五人的头颅!总共六颗头颅接连落地,鲜血狂涌之下,空气中弥散的红色烟雾才浓郁几分,进入钻入陈伶嘴角……他的脸上,以及身后那些猩红眼瞳中,都浮现出陶醉之色。“呼哧呼哧!呼哧!!!”红衣主教大吼一声,似乎是在让这些绛天教徒快跑,但这些跪伏在地的绛天教徒,早就己经失去了太多的鲜血,即便听到了这一声,动作也迟缓无比。他们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回头看到在一群红衣中大开杀戒的红色戏袍,脸上也都浮现出惊恐,踉踉跄跄的想要向远处跑去!“别走啊……你们……”他们的速度不快,但脚踏【云步】的陈伶,速度奇快无比!陈伶如同鬼魅般穿行在绛天教徒之间,每每有寒芒划出,必有绛天教徒的头颅应声滚落,这些失血过多的绛天教徒在如今的陈伶面前,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刚才的教徒,如同风中秸秆,一片片的倒在血泊中;他们的血液在急速汇聚,赤星气息的浓度同样急速飙升!而疯狂吞噬着这些气息的陈伶,在充盈感中越发舒爽,精神力都在急速增长,仿佛彻底陶醉在这场盛宴中。此刻血海中再无人吟诵“无上绛天救世至尊”的名号,只剩下众多的影子蜈蚣幼崽,恭敬的匍匐在地。天穹之下,只有一个名号正在回荡,宛若恶魔:“鬼嘲深渊的猩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鬼嘲深渊的猩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鬼嘲深渊的……”大片的红衣倒在血泊,像是被狂风吹散的凋零花瓣,荡起阵阵涟漪;一袭戏袍自凋零花丛间盛开,随着吞入大量赤星气息,陈伶的肌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