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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太子爷赵无极燕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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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文武大典,开始!(第1页)

待众人重新落座,司礼监总管太监杨金水这才站出一步,宣读起文武大典的规则。在渊帝的授意下,几日前,翰林院就已经商议出十道题目,并将其全部封存在一个密匣当中。今日当众开匣,抽出其中的三道题来,再让八名皇子一一答辩。这,便是“文”的部分。至于“武”的部分,就更简单了——文试过后,所有皇子来到殿后临时搭建的靶场上,考骑射!听到如此简单粗暴的考核内容,齐啸风不免在心中暗暗吐槽。不过就考这几样东西,便能决定未来的一国之君究竟花落谁家吗?太草率了!还要考什么骑射?根本不靠谱!擅长骑射难道就能做一代明君了吗?片面!当然。齐啸风之所以会这么想,原因很简单——他根本就不会骑马啊!从前在军校也没学过这玩意儿啊!考他个综合格斗、甚至柔术拳法,齐啸风都有信心和在座的几位过过招。但是骑马射箭……这个真不会!再加上原主又是个不学无术、又废又懒的家伙,懂个屁的骑射啊!即便勉强能够通过上午的文试,到了下午的骑射部分,怕是也要两眼一黑!抓瞎!齐啸风无可奈何,长长叹了口气。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文试这一关过了再说吧!杨金水宣读完规则,便命两个司礼监的太监抬上了一个封存完好的精美木匣。渊帝淡淡开口:“今日文武大典,朕就不考你们诗词歌赋了。”“那都是文人喜欢的东西,治不了国!”“写得再好,也不过都是花里胡哨的俗套东西。”“木匣中的十道题目,全部是翰林院德高望重的翰林学士共同商议出来的。”“并且全部与我大渊国情相关!”“你们要认真作答,想好再说。”“知道了吗?”面对渊帝苦口婆心的提醒,一众皇子纷纷低头称是。“对了父皇,”齐崇瑞突然提问,“那么儿臣们应该按照什么顺序来答题呢?”“儿臣以为,几位弟弟们年纪尚小,应该让他们先答。”“儿臣和大哥、三弟年长,可以随后再答!”渊帝赞许地点了点头:“老二,你一向心细,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来吧,由幼到长!”“太子、老三,你们两个没有意见吧?”齐思德已经提前拿到了木匣中的题目,并令门客写出了一套完美的答案。他巴不得第一个回答问题,面对这样的顺序,他当然没什么意见。齐啸风也跟着摇头道:“父皇,儿臣也没有意见!”这个老二,从小就喜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东西。他定是想先看看老三怎么做答,再跟着老三模棱两可回答一番。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无耻的剽客!只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最后一个答辩的了。到时候该说的话都让他们说了,自己岂不是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这并不是齐啸风所担心的。用差不多的答案来回答同一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新意!俗话说得好,出奇才能制胜。今天,齐啸风就要让自己那个便宜老子眼前一亮!唯有这样,才能保住这个还没坐热乎的太子之位啊!在渊帝的示意下,杨金水走上前去,从木匣中抽出一封信笺展开。“第一题——”“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诸位认为,此话是对,还是不对呢?”齐啸风心中喟然,第一道题目,便是一道关乎阶级立场的题目。不好答啊!几名年少的皇子率先答完,回答的内容无非是围绕着圣人在书上阐明过的观点,并没有什么新意。轮到齐思德回答时,只见他信心满满站出一步,微微昂起了头颅。“圣人虽生不逢时,未遇明君,却转而奋发,著书立说,开千秋之学风。”“而如我大渊定远公、镇国公等肱骨重臣者,位列三台,辅佐明君开疆扩土,鼎定勋业,留万古之芳名!”“因此,无论穷与达,人都应修养至上。”“否则,穷与蝼蚁为伍,达同禽兽无异!”“没有灵魂,没有目标,也无进取之志和廉耻之心!”此话一出,瞬间博得满朝文武的一致叫好。“好!”“好作答!”“三殿下言之有理,言之有据!”“思虑缜密!”“堪称我大渊一骑绝尘的少年英才啊!”得到了众人的大力吹捧,齐思德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这可是座下一众门客耗时三天,不舍日夜才得出的答案!能不缜密么?就这你们便开始叫好了?这才哪到哪!今日的崇华殿内,将是我齐思德大放异彩的地方!齐思德心中得意,还不忘示威一般瞟了瞟身旁的齐啸风、齐崇瑞二人。太子胸无点墨,根本不是对手。而即便是被众人吹捧为大渊第一才子的老二,今日也绝不能和自己分庭抗礼!渊帝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老三,答得不错。”“老二,该你了!”齐崇瑞闻言,起身拱手行礼。“儿臣以为,圣人出身草莱,却志存高远。”“是以未出仕之时,智存,安家。”“而为君王所用之时,治国,平天下!”“二者互为补充,相得益彰。”“此乃人生最高境界,也是历代读书之人万世师表!”齐啸风静静听完,不动声色撇了撇嘴。就这?就这?这就是大渊第一才子的水平?这不是把老三说的话颠倒过来,又重新说了一遍么!老二兼职妥妥的缝合怪啊!怪不得要在老三之后才答辩呢!若是没有老三的回答在先,这厮怕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吧!还自诩读书人呢!不知廉耻!我呸!不过,齐崇瑞的回答,倒是引起清流们的拍手称好。“二皇子好文采!”“简直说出了臣等的心声啊!”“不愧是我大渊第一才子!”得到众人的夸赞,齐崇瑞也喜气洋洋地坐了下来。渊帝的目光终于落在齐啸风的身上。他深深叹了口气,脸上颇有些无奈。“太子,该你了!”渊帝常年忙于朝政,从未当众考教过太子的学业。说实话,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没谱!这孩子胸中有多少墨水,他心中是清楚的。只希望太子今日不要张冠李戴,瞎说一通,贻笑大方!这洋相要是传了出去,可都是大渊皇室洗刷不掉的黑历史啊!渊帝要脸,实在丢不起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