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逆子,谁让你在城外的?(第1页)
刺史府大堂!赵彦玄看向这一桌菜肴,沉声一笑。“刘策,你也别整什么鸿门宴,有话你就直接说出来。”刘策起身一笑,便道:“我来给平夷伯赔礼。”赔礼?平夷伯大手一挥,喝道:“赔礼就免了,你无故殴打我儿,我已经将弹劾你的奏章,上呈陛下,莫不是,你已得知?故而,把老夫叫来,理论一番?”他坐了下来,冷目而视。刘策摇头道:“平夷伯,你多虑了。”“哼,刘策,当初你斩杀王敬之,现在,又殴打我儿,是不是连老夫也要杀了?”平夷伯怒气汹汹,斥责刘策。刘策摇头,拿起酒爵,说道:“平夷伯请。”平夷伯仰脖子干了。他重重的放下酒爵,便喝道:“说吧,老夫洗耳恭听。”刘策笑了笑,便道:“既然平夷伯有此诚意,那我便问一问。”平夷伯神色鄙夷,凝视刘策。果然,这小子是鸿门宴。但他历经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也就不惧刘策。“讲来!”“平夷伯,你已经有不少封地了,为何还要侵吞土地?”刘策之言,顿让平夷伯神色骤变。他紧盯着刘策,不禁冷哼。那些土地,大多是赵伯安所为。但也是在他的默许之下。“刘策,老夫所占之地,均是无主之荒地。”荒地?刘策一笑,摇头道:“不尽然吧?”平夷伯脸色阴沉,不禁哼道:“刘策,你不信可以去调查。”调查?刘策沉声一笑,便道:“赵伯安与王敬之,将百姓打成流民,将土地侵占了去,这,你不会不知吧?”平夷伯沉声喝道:“刘策,你待如何?”“哈哈,平夷伯,我不过是问问,不要紧张。”啪!平夷伯拍桌子喝道:“刘策,那是荒地,即便是在陛下面前,老夫也如此说。”他紧盯着刘策,阴沉冷笑。“陛下这是让你来登州平叛?还是让你来调查老夫?”李怀立于门外,对于二人谈话,他便充耳不闻。刘策拿起酒爵,一饮而尽。“陛下让我前来平叛。”“既然平叛,你为何还不出兵?刘策,你这是要调查老夫不成?即便老夫侵占荒地,那也是朝中御史,该弹劾老夫,你为何越俎代庖?”平夷伯掷地有声,质问刘策。“哈哈,平夷伯,稍安勿躁,既然是平叛,平夷伯也该出一份力。”“哼,老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登州危机,老夫岂会袖手旁观?”好!刘策击掌一笑,大声道:“不愧是平夷伯,当浮一大白。”平夷伯冷视刘策,并未说话。刘策一笑,又道:“不如,你我去城门楼如何?”城门楼?平夷伯神色一怔,但他并不惧怕刘策。“好,老夫与你同去。”平夷伯冷笑,他倒要瞧瞧这刘策耍什么花招。刘策大笑,大步而去。平夷伯神色阴沉,又恨刘策。他们来到了城门楼,李怀已是不知去向了。夜风吹来,颇有凉意。“这登州毗邻东海,乃我大魏之重镇。当初,陛下让平夷伯镇守此地,也有此意。”平夷伯没想到刘策说出如此之言。他轻哼道:“陛下天恩,老夫永世不忘。”“可是!”刘策转身,凝视平夷伯。“那王敬之通倭,平夷伯也不知吗?”嘶!平夷伯倒抽冷气,凝视刘策。“怎么?那王敬之也该告知老夫,他通倭吗?”刘策一笑,凝视前方。远处,有窸窸窣窣之声传来。平夷伯凝视城下。“我乃平夷伯世子赵伯安,还不打开城门?”平夷伯神色微怔。他以为这小子又去春玉楼喝花酒了。他怎么跑到了城外?“逆子,谁让你在城外的?”赵伯安抬头,猛地见到了父亲,顿时心底一颤。“父亲怎会来此?”赵伯安装作畏惧的样子。“父亲,孩儿馋了,去城外打了些野味。”平夷伯冷哼,便让人打开城门。谁知,刘策踏上一步,将他拦下。“且慢!”“且慢?刘策,你这是何意?”平夷伯瞪视刘策,极为生气。这刘策,是在阻止自己吗?刘策一笑,摇头道:“平夷伯,那赵伯安当真是去抓野味了吗?”平夷伯沉声喝道:“刘策,你到底想说什么?”刘策沉声一笑,便道:“平夷伯,你又何必装傻。”轰!平夷伯猛拍城墙,喝道:“刘策,你又在胡言乱语!”“来啊,开城门!”“谁敢开!”刘策仗剑上前,声如寒冰。蹬蹬!平夷伯被刘策气场所摄,不觉往后退了一步。他凝视着刘策,极为生气。赵伯安在城下喊道:“父亲,快让我进城。”平夷伯正要下城,又被刘策拦住了。“刘策,你,你想干什么?”平夷伯恨意绵绵,极为生气。刘策一笑,伸手往城外一指。“平夷伯,你听?”平夷伯正在气头上,蓦然,他听到了外面一阵吵杂喧哗之声。他定睛看去,却见登州叛军已知。平夷伯脸色骤变,沉声喝道:“逆子,你这是勾结叛军吗?”城下,赵伯安神色惊惧,急忙喊道:“父亲,快开城门,叛军要来杀我,要来杀我。”平夷伯神色阴沉,凝视着赵伯安。“逆子,老夫一世英名,被你毁了!”他已看出赵伯安的丑陋嘴脸。他这是把叛军引开了。那平夷伯怒气汹汹。刘策微笑,毫不在意。赵伯安怒指刘策,沉声怒喝:“刘策,你当真可恶!”远处,旌旗遮天,叛军抵达城下。安庆忠催马上前,寒声道:“这刘策便交给我了,待我拿下登州,便为你杀了刘策。”蹬蹬!平夷伯大为震惊,果然,这逆子勾结叛军。他快把肺气炸了。平夷伯怒喝道:“逆子,逆子。”那安庆忠抬头一笑,便道:“平夷伯,杀了刘策,便是大功一件。”平夷伯大怒,拍城墙不止。刘策气定神闲,一双冷眸,凝视城下。“拿下叛军!”轰隆!随着刘策话音落下,那城外之地,铁蹄撞击大地之声,轰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