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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道从青木功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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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赌约(第1页)

清晨,阳光洒落在长旭宫的练功场,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林羽阳站在场地中央,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清晨的凉风轻轻拂过。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长剑上,那柄剑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刃如秋水般锋利,映照着天际的光芒。林清秋走到他身旁,目光复杂地注视着林羽阳,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还没有佩剑,我本想带你去藏宝阁看看,挑一柄合适的剑。”林羽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淡笑:“师父不必费心,我已经有了佩剑。”说罢,他抬手一挥,一柄剑从储物戒中缓缓显现,长剑凌空而起,发出清脆的嗡鸣声,仿佛在回应主人的召唤。林羽阳轻轻握住剑柄,剑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剑气撕裂,隐隐中能听到风在低鸣。“这是……”林清秋的眼神瞬间凝住,心中掀起了一股巨浪。她深知眼前这柄剑绝非凡品,一眼便能看出,这绝不是寻常修士能够拥有的凡物。这柄剑至少是天地玄黄四阶中的地阶神器,甚至可能还要更高。林羽阳淡淡地说道:“这是破岳剑,是上次我替那位仙人下葬时,他给予我的。”他提到的“仙人”,正是李长风,只不过林羽阳并未详细解释,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林清秋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轻声说道:“长者赐,不可辞。既然是他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了,务必好好保管。”她说话时,目光依旧停留在破岳剑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慨和敬畏。那剑上的气息如山岳般沉稳,却又带着凌厉的锋芒,仿佛能够撕裂天地。林清秋看着林羽阳握剑的姿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错觉——那一招一式间,仿佛让她看到了两个人的影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心头掠过的,是自己母亲林小雨的身影,以及早已故去的师兄。她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错觉,难道是因为破岳剑曾是李长风的佩剑?还是因为林羽阳的动作与她母亲年轻时有某种相似之处?林清秋的思绪一时飘远,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聚焦在林羽阳身上。林羽阳已经开始演练剑法,剑光在空气中划过,发出清脆的呼啸声,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凌厉而精准。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挥剑,空气中都隐隐传来一阵被撕裂的感觉。林清秋不禁微微皱眉,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她虽知道林羽阳悟性极高,但没想到他竟能如此迅速掌握剑法的精髓。更让她困惑的是,这份熟练与从容,仿佛不是一个初学者应该拥有的。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目光深沉地注视着林羽阳。练功结束,林羽阳收剑而立,神情依旧平静。他看着林清秋,心中没有太多波澜。毕竟,这套剑法本就是他自己所创,而眼前的林清秋不过是在传授简化版的七式。只是他不愿引起怀疑,因此假装认真学习。林清秋看着他,神情复杂,忽然一咬牙,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徒儿们,今天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们了。”洛青珊和江南山同时转过头来,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林羽阳也微微侧头,等着林清秋继续说下去。林清秋眼神闪烁,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开口:“其实,我最近与胡长老进行了一个对赌协议。”“对赌协议?”洛青珊皱眉,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师父,您到底在赌什么?”林清秋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淡淡道:“具体的赌注你们不必知道,但这赌约的核心内容,是三个月后的琹山论剑。”洛青珊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眉头皱得更深了:“琹山论剑?那不是醉花楼张罗着举办的?他们打着重振正道雄风的旗号,实际上是为了展示他们的实力,还趁机从各大门派收钱。这种场合,我们长旭宫参加只怕有危险。”林清秋的目光依旧冷静,轻轻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三个月后的琹山论剑,我要求你们必须获得前三甲中的任何一个名次,否则,我们长旭宫将彻底败在这场赌局里。”洛青珊紧张地看着林清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林清秋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多问。她的脸色沉静,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林羽阳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林清秋的脸上,而是悄悄移向她的手臂。他皱起眉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林清秋体内的真气正在以极其微弱的速度外泄。虽然量非常少,但对于林羽阳这种境界的人来说,这种异常再明显不过。他眯了眯眼,心中暗自疑惑。其他人修为低倒看不出,而自己修为可是比师父还高。长旭宫的剑法刚刚练过,林清秋的状态也并无异常,可为何她的真气会有如此微妙的泄露?他隐隐觉得,这背后或许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此时,他并没有点破,只是继续静静观察。林清秋此时显得有些疲惫,她转身看了看天色,轻声说道:“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两个月后我们便启程前往琹山,你们要做好准备。”洛青珊依旧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师父,您的身体还好吗?我觉得……您看起来有些疲惫。”林清秋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柔和:“没事,只是累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她话音刚落,便径直转身离去,步伐依旧如往常一般轻盈稳健。林羽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愈发深重。无论是那隐隐泄露的真气,还是林清秋对赌局的态度,都让他感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练功场上,洛青珊望着林清秋的背影,脸上依旧挂着忧虑的神色。她轻声叹息道:“师弟,你怎么看?”林羽阳依旧平静,目光如常:“师父自有她的打算,我们按照她的安排行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