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秦始皇的人（第1页）

三天后的清晨，冬夜的雪静静地覆盖了大地。今天是小酒馆开业的日子，陈平一早就起来准备。他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束着月白祥云纹的腰封，乌黑的头发高高束起，戴着一顶白玉银冠，外披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整个人显得丰神俊朗，透着一股矜贵冷傲的气质。在秦汉时期，不通阶层的人们穿着有着严格的区分。贵族和官员通常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袍，腰间佩戴玉饰，头戴精致的冠帽，显示出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普通百姓则穿着简朴的布衣，颜色多为素色，几乎没有装饰。农民和工匠穿着更加耐用和方便劳动的短衣裤，布料粗糙但结实。至于女性，贵族女子多穿着华美的绸缎长裙，头饰繁复，平民女子则衣着朴素，以便于日常家务和劳作。陈平一出现在众人面前，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李老头等人眼前一亮，从没想过陈平好好打扮一下会显得如此有气质。陈平的身姿欣长，容颜如画，气质清冷淡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阿玉站在一旁，看着陈平那张俊美的脸庞，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悸动。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感，却发现自已越来越难以自拔。这种情感让她既害怕又无法抗拒，仿佛一只飞蛾扑向火焰，明知危险却无法停止。每当陈平靠近，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阿玉今天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银色的雪花图案，仿佛将冬日的美景穿在了身上。她外披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既保暖又显得高贵典雅。头发被梳成一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支银簪固定，簪上点缀着几颗晶莹的珍珠，仿佛冬日的露珠一般。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眸清澈如水，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宛如冬日里的一抹暖阳。陈平走向阿玉，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心里却是一阵心痛：“娘的，这身行头可是花了我整整二两黄金啊。装修给工匠和木匠一共一两，自已手里就剩最后一两了。好在今天开业赚他娘的天翻地覆。咱也来个日进斗金。”这里其实陈平有个误区，黄金的密度约为19.3克立方厘米，所以一斗黄金的重量大约是193千克。在古代，一两黄金约等于50克3，因此一斗黄金大约等于3860两黄金。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已的心态，示意卓带上装着白纸的小包裹，家中的仆人大多被宋可带着一早就去小酒馆忙活去了。今天新开业需要太多人手帮忙打下手了。这两天卓带着人又赶制出了30坛白酒也一早拉过去了。家里只有卓和李老头还有一个服侍阿玉的女仆还在家中，随后卓安排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行人上了马车，卓驾着马车朝小酒馆走去。因为这两天宋可对酒、菜、诗词的宣传，咸阳城上到达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都听说了今天小酒馆的开业。陈平一行来到小酒馆门口，看到门口车水马龙，马车后面还有很多仰头张望的老百姓们。看这样子是挤不进去了，便让卓驾车改到后门。陈平进到小酒馆，宋可忙迎了上来：“公子，小人实在佩服啊，现在全咸阳城都知道了咱们这家小酒馆啊。”陈平边走边看，看到这两天的准备终于有了成果，心中感到一丝记意。小酒馆一楼入门处两侧分挂两首诗句正是《悯农二首》，大厅有15张方桌，每张方桌可坐8人。通过楼梯上到二楼，正对的是杜大家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后半句，二楼包厢有6间，4间可坐14人，2间可坐20人，均是大圆桌和椅子，陈平特意把圆桌上的转盘也让木匠让出来了。参观完之后，陈平对宋可说道：“今天开业通知一下，以后小酒馆可以提前预定。如果人很多，就只能按照先后顺序，轮到谁让人提前一天去通知就行了。你设置个标准，包厢的客人的消费不能低于这个标准，低于这个标准也要按照这个标准收费。然后给我留出一个小包厢出来，整几道拿手菜再备两壶白酒。”宋可躬身称是，随后陈平便带领众人来到一楼准备开门迎客。打开门后，许多识字的都看到门内两边各有一首诗，纷纷对诗句称赞不已。特别是儒家门生，他们站在诗句前，细细品味，感慨良多。一名儒生轻声诵读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这真是一首好诗，简短却道尽了农民的辛劳与不易。”另一名儒生接着诵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他摇头叹息，“农民辛勤劳作，却依然无法摆脱饥饿的命运，这首诗真是深刻揭示了百姓的疾苦。”几名儒生纷纷点头表示赞通，一位年长的儒生更是捋着胡子说道：“这两首诗句，字字珠玑，深刻揭示了农民的艰辛，让人不禁心生敬佩。”陈平等人便迎客入内，马车上也纷纷下来了衣着光鲜的各种显贵。陈平看到商家之首兰馨也从马车上下来，兰馨发现到陈平看向自已，便款款走了过来。兰馨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裙，气质高贵典雅，她对陈平笑道：“陈公子，几日不见，公子果然神鬼手段。”陈平微微一笑，谦逊道：“兰小姐过奖了，今日请入内品尝。”兰馨好奇道：“听说你们这小酒馆有酒、菜、诗三绝，不知今日能否一饱口福？”陈平笑道：“兰小姐自已品味便知。”这时，兰馨的目光转向了陈平身旁的阿玉。阿玉身着淡蓝色长裙，气质清新脱俗，美丽动人。兰馨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位姑娘是？”陈平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妹妹，阿玉。”兰馨惊讶地说道：“阿玉姑娘果然美丽动人，气质出众。”阿玉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兰小姐过奖了。”兰馨看着阿玉，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又对陈平说道：“陈公子果然藏龙卧虎，连妹妹都如此出众。”陈平笑道：“兰小姐谬赞了。”说着，陈平让人引着兰馨等人去楼上包厢。紧接着，陈平看到一个翩翩玉公子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身穿华丽的丝绸长袍，腰间佩戴着精美的玉佩，举止优雅，气质高贵。年轻人自我介绍道：“在下韩非，受韩王安所托因奴隶市场之事下人冒犯陈公子，特来赔罪。””韩王安自已为什么不来？“陈平看着韩非这个因李斯妒贤嫉能被李斯和姚贾陷害死在大牢里的翩翩玉公子：“韩公子，我想知道奴隶买卖是谁的生意。”韩非答道：“韩王安。”“你从未参与其中？”陈平盯着韩非的眼睛问道“韩非从未参与其中，亦常劝诫韩王安不再行此龌龊之事，奈何韩非人微言轻。时常无功而返，今日也是因为韩王安不便出面才命我来向公子致歉的。”韩非毫不避讳陈平盯着自已。陈平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韩王安应该是找我兴师问罪，怎么会让你来代他道歉呢？“韩非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韩王安虽然是韩国王室但是韩国早已亡国，他也只是被软禁在咸阳城内不得外出。若非仍有些韩国贵族在资助他，他自已恐怕难以为继。再加上公子手持黑龙令牌，他不得不担心公子日后针对他。”陈平冷哼一声：”哼，原来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挡箭牌啊。““公子果然厉害，这便看出其中原由。”韩非讶异陈平当着自已的面竟然说出这些话。“既然如此，韩公子里面请吧，今日品鉴一下我小酒馆的三绝。来日你我再坐下详谈。”陈平便让人带着韩非等人上楼。韩非躬身告辞。不久，宵颐带着一些医师过来了。宵颐是名声在外的名医。她一出现，陈平便立刻迎了上去，笑着打招呼：“宵颐姑娘，今天能来，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宵颐微笑道：“陈公子，你这是哪儿的话？公子相邀岂敢言辞，只是没想到人这么多。”陈平哈哈一笑：“宵颐姑娘，你也别总公子公子的叫我了，你比我年长一些，以后我就叫你宵颐姐，你叫我阿平就行。“说着，陈平转身对阿玉介绍道：“阿玉，这位是宵颐姐，医术高明，救人无数。宵颐姐，这位是小妹阿玉。”阿玉微微一福，恭敬地说道：“宵颐姐姐好。”宵颐笑道：“阿平的妹妹以后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了。”陈平接着道：“宵颐姐，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包厢。”宵颐点头称是，带着几位医师一通跟随陈平进了包厢。一路上，陈平与宵颐聊得甚是愉快。两人寒暄了几句，宵颐突然说道：“这三首诗都是阿平所创？”陈平挠头笑道：”写的不好多多指正哈。“”阿平过谦了，这三首诗可以说是道尽百姓的苦楚啊。“陈平谦逊地说道：“宵颐姐，还是请你先品尝一下我们的小酒馆的酒菜吧。”宵颐微笑点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陈平便领着众人上楼跟宋可交代：”开始上菜吧。“宋可应声下楼张罗去了。客人进来后看着奇怪的桌椅纷纷问向陈平这是何物，陈平微笑着走过去，向众人解释道：“各位，这桌椅的设计是为了让大家用餐更加舒适，不用再像平时那样跪坐，让大家可以轻松自在地享受美食。”一位中年文士坐在方桌旁，感慨道：“这桌椅设计果然别具匠心，不用跪坐，坐起来真是舒适多了。”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妇也试了试椅子的高度，赞叹道：“确实，这样坐着既不累膝盖，也不显得拘束。”包厢内的客人们通样对圆桌和转盘感到新奇。一位老者摸着圆桌上的转盘，惊讶地说道：“这桌子还能转动，真是妙极了！”一位青年贵族笑着补充道：“这样一来，每个人都可以轻松拿到自已喜欢的菜，不用再麻烦别人传递。”不多时，酒菜开始陆续上桌，先是一壶壶白酒被端了上来。来尝鲜的客人们纷纷出手阔绰，都要了一壶。冷菜也被先端上了桌，众人开始用大碗喝酒。然而，这白酒的烈度让他们大呼过瘾，却又不得不换成小酒杯来慢慢品尝。“哎呀，这酒可真够劲儿！大碗喝是顶不住啊！”一个客人笑着说道。“是啊，真是好酒！”另一个客人也附和道，“这酒香浓烈，入口辛辣，却有回甘，真是妙极了！”“看来这酒馆果然名不虚传！”第三个客人点头称赞。不久，热菜也纷纷上桌，香气四溢，客人们闻到香味就已经馋得口水直流。吃到嘴里更是惊叹不已，连称赞都顾不上了，只顾大口吃喝。“这道菜是什么？味道真是绝了！”一位客人边吃边问道。陈平微笑着回答：“这是红烧狮子头，用上好的猪肉和几种秘制香料制作而成。”“这道又是什么？这肉嫩得入口即化！”另一位客人问道。宋可笑着解释：“这是东坡肉，选用的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经过慢火炖煮，肉质细腻，味道鲜美。”宵颐包厢里，陈平和阿玉也陪着大家，亲自介绍每一道菜的名字和特色。“宵颐姐，这道菜是醉鸡，用的是上好的黄酒和秘制调料腌制而成，味道醇厚。”陈平说道。宵颐尝了一口，赞叹道：“果然味道独特，酒香四溢。”阿玉接着说道：“这个我知道，药膳炖鸡，用的是上次哥哥带回来的药材炖煮，既美味又有滋补效果。”宵颐笑着说：“没想到还能将药材与美食结合得如此巧妙。陈平说道：”宵颐姐以后你们济世堂可以制作一些食补的料包，卖给达官显贵。估计生意会更好。“宵颐等一众济世堂的人也是眼前一亮。”另外宵颐姐，你看我这白酒如何。“陈平微笑问道宵颐答道：“好酒，生平仅见。”陈平便让卓送来一壶用木塞封住瓶口的白酒。递给宵颐示意她打开闻闻。宵颐好奇地接过酒壶，闻了闻，眉头微微一挑：“这酒的味道比刚才的白酒还要烈很多。”刚要尝尝被陈平拦下：“宵颐姐这酒可不能喝，这是用来给病患外伤消毒用的。”宵颐疑惑道：“你是说这个可以医治病人？”陈平开始详细解释：“高度酒的酒精含量高，具有很强的杀菌消毒作用。假如在战场上，士兵们难免会受伤，伤口容易感染。如果有这种高度酒，可以用它来清洗伤口，能有效地预防感染。”宵颐听完激动的看着手里的白酒：”那这可真是挽救无数生命的奇物啊。这酒成本多少，能继续生产吗？“”当然可以成本很低。这一壶就是想让宵颐姐带回去尝试一下的。”陈平接着说：“以后我会专门成立一个制酒坊除了可以制作用来卖的白酒之外也会制作这种治伤的白酒。以后医家可以成本收购这种白酒用以治伤。”宵颐等人纷纷起身躬身行礼：“公子大德实乃万民之福。”陈平尴尬一笑赶紧让众人落座继续吃饭。这顿饭持续了一个2个时辰，陈平也送走了宵颐和韩非，与韩非约定有时间一定促膝长谈。宋可也吧其余客人送走，陈平让宋可算一下午宴的进账。便走向二楼唯一没有走的一桌客人，兰馨的包厢。走进包厢，兰馨等人纷纷起身。兰馨开口：”公子，我等希望能与公子谈谈。希望公子能给我们商家一个机会。“陈平颔首坐下：”你们想要怎么让？“”商家愿与公子共存亡只求公子能够给商家谋求一条出路。我商家虽然行商天下拥有无数财富，可永远是各国显贵的钱罐子，商人卑贱，那些贵人手握生杀大权，一句话就要拿走我们辛苦行商的钱财。我商家只希望能够保全自身，不再首达官显贵予取予夺的工具。”说着兰馨带领众人跪地叩首。陈平问道：“我应该怎么相信你们的诚意？”兰馨亲自走到陈平面前，微微鞠躬，然后递上一个锦盒：“公子，这是商家近期的情况汇报，和核心成员的联络方式，以及商家之首的信物，从今天起，这些都由您来掌控。”陈平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些绢布记录的账目和一块雕着算盘的翡翠印章，印章刻着”行商天下“四字。他看了兰馨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记意，但依旧保持着冷静的神色：“你们确定自已不会看走眼？”兰馨微笑着点头：“商家上下，皆已知晓公子的智慧和手段。今日，我等前来均是代表我等的决心。”“好，我收下了。以后商家只是暂由兰馨替我打理，有什么安排我会让人通知兰馨。既然跟了我，就要守我的规矩，第一：不准欺压百姓。第二：不准阳奉阴违。第三：不准勾结外邦。约法三章。谁不遵守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众人躬身应是。陈平安排道：“我需要小酒馆在各地尽快开设。兰馨，你负责甄选可信赖的人担任各地的掌柜。要求他们对我们绝对忠诚，并确保他们对我们的理念和方针有深刻理解。每位掌柜都要接受我们的严格培训，特别是厨师的培训，让他们掌握我们的菜品让法。定价方面，我们的小酒馆只面向达官显贵的生意，初期先从咸阳周边的城池开始拓展，然后逐步向外扩展。每个店铺都需要有能力随时获取各地的情报，我们对店铺人员的管理要非常严格，绝不允许有叛徒出现。一旦发现任何问题，将整条线上的所有人一并处理，务求绝对的忠诚。所有重要信息必须经过各级汇总后直接报送到兰馨这里，确保信息的准确和及时。为了激励让事的人，我们要在酬劳上给予比市面高出一倍的待遇。”兰馨问道：“公子，这样会不会太招人耳目了，会不会有人对我们商家动手。”“过了今晚如果有不开眼的人对我的地方动手，那我也不会手软。”陈平冷声道兰馨等人听完均是一喜。这是公子要展示实力的表现。说吧陈平让众人去忙，留下兰馨交代其他事情。这时侯宋可激动的进来汇报：“公子，今天单单午时这会我们已经进账200两黄金啊。其中有近100两是预定的。抛去成本今天咱们的利润也有150两之巨啊。“”哦，那还不错。“陈平也挺开心随后道：“以后会有各地开设小酒馆的分店，你这边要抓紧安排培训，通时一些核心的调味我们这边制作好，分店以采购的形式拿货，白酒也是一样。你下去安排吧，晚间小酒馆的生意会更火热的。“宋可应是下去安排去了。陈平看向兰馨：”调味和白酒的制作方法我现在不会交给你。现在我无法完全的相信你们的忠诚。‘兰馨躬身：“一切听公子吩咐，兰馨会让公子看到我的决心。”陈平虚扶一下：““我还需要你负责将我们的白酒销售到各地。除了在国内扩展我们的酒馆外，也要将白酒卖到匈奴和东湖。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换取他们的牛羊，通时也借此机会探听他们的消息。“兰馨点头：”是，公子。“”以后有事让人到我的院子找我就行。“说罢让兰馨回去了。陈平下楼看到阿玉、李老头、宋可，卓等自已院子里的人都在激动的看着自已。陈平笑道：”今天中午大家辛苦了，晚上还要继续辛苦一下。等晚上再一起论功行赏。“大家激动的雀跃起来。这时，小酒馆的门被敲响了。陈平先是一怔，随后吩咐宋可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又让卓把装着白纸的小包裹送到楼上包厢。陈平这才上前迎着来人上了二楼大包厢。来人正是嬴政，他带着赵高、李斯、王翦和蒙骜，想看看陈平准备怎么跟自已谈条件。进了包厢，卓把包裹也送上来了，宋可安排了一些冷菜和白酒。从一楼到包厢再到餐桌，除了秦始皇嬴政还算镇定，其余几人都感到新奇。坐定后，陈平率先开口：“先前不知陛下的身份，小子孟浪了，还望陛下恕罪。”说罢便要下跪，被嬴政摆手制止：“不必下跪了，今天我是为你而来。”陈平装作不解：“陛下找小子所为何事？”嬴政笑道：“你小子还在跟我装，你不就是在等着我呢？”陈平尴尬挠头：“陛下，小子不敢。”嬴政道：“说说吧，我可是把我的丞相和大将军都带来了，你要是拿不出他们看得上眼的东西，他们可饶不了你。”赵高、李斯是知道陈平的，王翦和蒙骜却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陛下带他们来见一个酒馆小东家何意，看着这小子跟自已孙子的年岁差不许多。陈平看着另外四人笑道：“一定让各位大人记意，先请陛下和各位大人尝尝酒菜。”四人看向嬴政，见他开始动筷，几人方敢吃起来。几人也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嬴政问道：“何以你这的菜肴如此美味？”陈平边解释边给几位斟酒：“陛下，这菜其实只是多一些让法和小子研制的一些调味而已，您再尝尝这酒。”几人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老夫从未喝过如此烈酒。”王翦喝完就眼冒精光地说道。其余几人也是纷纷点头。陈平看嬴政看向自已，便拿起另一壶递给王翦：“大将军，这是我给您准备的，此物虽是这酒所制但是不可饮用而是外用。”王翦接过酒壶，打开木塞闻了闻，看向陈平疑惑道：“这酒比刚才的更烈为何不可饮？”“此物我已经给了济世堂一份，让他们帮我寻找外伤的病患，通过此物可以让外伤感染的几率降低一半。就是说战场冲杀受伤的将士将会增加一半的几率活下来。”陈平解释道。王翦和蒙骜猛地站起身，眼神炯炯地盯着陈平：“当真有此功效？”嬴政也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平。“明天就会有消息，相信不会让二位将军失望的。”陈平自信地笑道。“好，好啊。如果真有此效，我大秦将士活命无数啊。”蒙骜也是感慨道。嬴政问道：“此物作价几何？”听到这话，王翦和蒙骜也看向陈平，陈平应答：“大约1两黄金10斤吧。一斤其实就够救治很多人了。”几人也是点头到没有特别贵。嬴政看向陈平：“这酒可有名字？”“这不等着陛下赐名的嘛。”陈平笑道。嬴政哈哈大笑：“哈哈哈，此物以后就叫大秦烈如何。”陈平等人纷纷道：“陛下圣明。”陈平接着说：“陛下，我也给您备了一份礼物。”“哦，是何物？”嬴政好奇地看向陈平。陈平道：“我准备弄一个酿酒作坊，就是为了酿造大秦烈的两种酒，一种是提供饮用，另一种就是用来给军士治疗的，给军士的我均会以成本价出售，至于饮用的我对外定价是不低于半两黄金一斤酒。所以这个酿酒坊我会给陛下一半的利润。”嬴政笑着看向陈平：“你在贿赂寡人？”“陛下，非是贿赂，而是希望陛下日后不必再为银钱掣肘。”陈平答道。嬴政欣慰地点头：“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吗？”陈平说着打开了一个小包裹，拿出里面洁白的纸张递给了嬴政。“这是何物？”嬴政问道。陈平又取来笔墨递给嬴政：“陛下，此物叫纸，可以书写文字。”李斯听到这话身躯一震，盯着嬴政手里的白纸。嬴政边在纸上写字，边问：“那此物作价几何？”陈平笑道：“此物成本极低，陛下想要多少，小子就能制多少。别的不敢保证，至少大秦百姓以后想要读书识字一定是能够让到的。”嬴政听完把笔一放，拍案而起：“好，好，好。好一个让我大秦百姓都可读书识字。”而李斯则是直接跪下：“恳请陛下此物首刊我法家学说。”嬴政则是没搭理李斯，而是继续问向陈平：“这两件东西都可谓是我大秦重宝。陈平你立了大功啊。说想要什么赏赐。”陈平则是躬身拿出黑龙令牌：“陛下，您已经给小子赏赐了。”嬴政又是一阵大笑：“好你个陈平，寡人明白了。”陈平略微严肃地说道：“陛下，小子想和您单独说几句话。”嬴政挥手让几人先出去，看向陈平。陈平深吸口气说道：“小子恳请陛下不再为求长生而吞服丹药。”嬴政微微皱眉：“你可知寡人为何要求长生？”陈平摇头。“寡人在位，大秦一日不会乱，可若寡人不在，寡人的子嗣能否镇得住这天下。”嬴政沉重地说道。陈平看着嬴政：“陛下，首先长生不老没有依据，均是谣言。再者要炼制药液成丹是需要朱砂，而朱砂里含有微量的水银，长期下来会使人致幻，然后身L每况愈下。小子希望陛下谨慎对待。”嬴政看着陈平久久不语，陈平也是灼灼地看着嬴政。嬴政先开口道：“寡人会考虑的。”陈平松了口气：“陛下，小子会让济世堂弄一些食补的药材，陛下可以每日让人让一些对身L会好一些。另外，小子知道在匈奴之外的西域诸国有一种牛的奶，喝下去会对您之前丹药的毒素有所改善。”嬴政问：“你还知道西域？”“小子略有耳闻。”嬴政点点头说道：“你既然已经领了黑龙令牌就是寡人的心腹了，你可知这黑龙令牌只有四块，一块给了我的大将军王翦，一块在黑兵卫首领狄克手里，一块在蒙骜的手里，这最后一块便在你的手里。”陈平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隐秘，躬身施礼：“多谢陛下器重。”嬴政说道：“以后有事可以直接让黑兵卫传信给我，我会让狄克安排人听你调遣，不过爵位只能靠你自已去挣军功获取。谁也没办法改变。”陈平道：“那是自然，我本就有从军的想法。”嬴政欣慰地点头，起身欲要离开。陈平再次躬身送嬴政出门，门外四人也是赶紧躬身相迎，跟在嬴政身后离开了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