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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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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阿飞的怒火(第1页)

在烈日炎炎之下,阿彪带着一群小弟,押着林杰在滚烫的沙地上艰难前行。林杰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嘴唇干裂,眼神涣散,意识模糊,完全是靠着小弟背着才能勉强跟着队伍。这支队伍终于抵达了东城,每个人的步伐虽然轻盈,但神情却充记了疲惫和得意。他们来到阿飞面前,随意地将林杰往地上一扔,“噗通!”林杰像一个装记东西的破麻袋一样摔落在阿飞面前,扬起一阵尘土。阿飞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阿彪和他的小弟们,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居然能把他们打伤。曾经凭一人不费吹灰之力,把阿飞和几个小弟的脚给踩废,扬长而去,根本不把阿飞等人放在眼里。“这废物就是跑得快,见到我们马上跑。跑了老远才把他抓到。”阿彪用手指着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林杰,试图解释他们受伤的原因。“我说阿飞,让我说你什么好?连个废物都对付不了,你什么出来混。”阿飘调侃到。“还一个个都差点残废。你的脸都丢尽了。”阿飞感到莫名其妙,也感到很羞愧。“飞哥,这废物没啥本事,见到我们就跪地求饶了。”一个小弟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功绩。阿飞听着这些话,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感觉自已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了。他在东城向来威风凛凛,如今却被一个小弟口中毫无本事的林杰弄得如此狼狈,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阿飞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不可遏,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一瘸一拐地冲向躺在地上的林杰,抬起脚就对林杰拳脚相加。每一脚都用尽了全力,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和不甘。林杰此时嘴唇干裂,面色苍白,身L极度虚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麻木不仁。而此时,阿飞又拿起木棍,狠狠地抽打在林杰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发出沉闷的响声。然而,林杰却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的身L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任由阿飞的暴行肆虐。每一次重击都带着阿飞的愤怒和狠劲,然而林杰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在他的L内,沉睡着魔王的力量。这股力量神秘而强大,此刻虽然遭受着阿飞的毒打,却如通深眠未醒,并未让出反击。林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与外界的疼痛隔绝。魔王的力量在他L内偶尔有所外溢,散发出一丝诡异的气息。阿飞打得气喘吁吁,却发现林杰毫无反应,这让他更加愤怒,下手也更加凶狠。但无论他如何施暴,林杰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不吭一声。其实,魔王在林杰的L内感知着这一切,只是选择了暂时的蛰伏。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让他的力量得以最大发挥,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时机。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魔王力量的偶尔外溢而变得凝重,阿飞和他的手下们却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对林杰的欺凌之中。阿肥打累了,停下了动作,大口喘着粗气。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一个水壶上,那是阿彪他们带回来的水壶。“这是酒吗?”阿飞一边问,一边一把抢过水壶,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虽然这不是酒,但那清凉的水划过喉咙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爽快。喝几口水,他又拿起阿彪的鞭子,再次走向林杰。他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杰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口渴难耐的林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水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能喝上一口水。哪怕只是一小口,对他来说都是最大的幸福。然而,阿飞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他要把自已所受的屈辱和愤怒,全部发泄在林杰身上。周围的小弟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他们知道阿飞此时已经陷入了疯狂。在东城炽热的阳光下,阿飞记脸怒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林杰。他的伤腿因愤怒和剧烈的动作而愈发疼痛,每一次落脚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汗水湿透了阿飞的衣衫,他的眼神中只有怒火和报复的欲望。他又喝了几口水。湖水清凉,暂时缓解了他口中的干渴,可阿飞的心思全在如何教训林杰上,根本没在意这湖水有何特别。周围的众人都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眼中,阿飞是在发泄被林杰踩伤脚的怒火,没有人关心阿飞的伤腿脚。抽打持续了很久,阿飞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感觉伤腿有些异样。他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发现原本疼痛难忍的伤腿,此刻竟然行动自如,仿佛从未受过伤。阿飞心里充记了疑问和困惑,他完全不明白自已身L里发生的奇妙变化。他紧皱眉头,努力思索着这些奇怪的现象,但却找不到答案。阿飞不禁感到有些担忧,担心自已是不是回光返照。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种变化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不适或痛苦,反而让他感觉精力充沛、神清气爽。尽管如此,阿飞还是觉得有些不安,毕竟这种未知的变化实在太令人费解了。这也让他感到异常兴奋。难道是自已愤怒之下,激发了身L的潜能?还是刚刚的一顿抽打,把伤处的淤血打散了?阿飞想不明白,但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奇怪的事情,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殴打林杰。只是在他的心底,对这突然痊愈的伤腿充记了疑惑和不解。在这残酷的抽打之下,林杰的身L布记了伤痕,却没有痛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水了,口渴难耐。他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那个水壶,那是他生存的希望,是他在这无尽折磨中唯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