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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是曾家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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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1页)

毒儿看了看自己的一众兄弟,这个阵势他还是感觉很踏实的,除了自己刚才带过来的两个兄弟外,其他人都笑了。想从30多人的手中逮黑帮老二,是一个人能办得到的吗?他们在长丰还没听说过,所以他们当然会笑。没笑的两人,却是因为昨晚的经历,没把握就不敢轻易而笑了。铁芒收了笑容,冷冷的道:“由得了你吗?如果你身边的两个小弟不动手,我保证他们可以安然无恙的免费观看昨晚的故事重演。”“毒儿”的脸抽搐了一下,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大声叫道:“动手!给我往死里揍。”他不想更多地兄弟知道昨晚的难堪。一声令下后,两边分别有几个人冲了上来,几支木棍劈头盖脸的向铁芒招呼了过去。铁芒没有动,直到棍子即将接触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才向下探了探手,轮着刚才坐过的木架挥了一挥,嚓嚓几声响过后,他欺身上前,双手一伸,然后是单脚蹲下,旋转了360度,就见迎面来的四人,已经有两人面朝下栽倒在了地上,嚎叫不止,另两人倒下去倦身捂着胸口,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后面上来的有五人,第一记扑了空,眼见前方四人全倒下了,不由一呆,但略一停顿,继续扑了过来。铁芒眼中神光一闪,侧身抓住两支木棍,一声大喝,双双折断,借着那两人的惯性,分别插在了他们的屁股上;他空出手来,并没停顿,手在前面一抓一扭,有两人分别断了一条胳膊,还有一人本欲后退,被铁芒飞起一脚踢在了下巴上,面目全非的倒了下去。这几下动作,电光石火,瞬间就结束了,地上躺下了9人,虽然都不致命,但去医院交上一个把月的住院费那是肯定的了。“毒儿”惊呆了,这跟昨晚的情况比较起来,那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节目,昨晚在宾馆走道里,人多占不了太大优势,是上去一个被撂翻,再上去一个再被撂翻,他还很气恼的怨是场地限制了施展。当然,也正是那样,他才有机会全身退走了。可今天到了大操练的地方,一上去就倒了9人,他从来没见过,也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其余的人更不必说了,愣在那里,有的上前了两步,又举着木棒退了一步,都担心是谁上谁倒。人是“年年有余”帮的,可身体和性命还是自己的,紧急关头有谁不珍惜?“毒儿”缓过神来,再次大叫道:“兄弟们一齐上,压也压死他。”然后自己当先冲了上去。铁芒要的就是“毒儿”自己上来,先放倒了他,就不用担心被他跑了。眼见这群乌合之众群起攻来,铁芒冷静的侧方滑过丈余,被人群齐压过来,你就是有再好的功夫也施展不开,他必须保持一定的空旷地带才行。然后先避开“毒儿”,在冲过来的小喽啰中几下穿梭,地面上又倒了七八个人,叫骂声、惨呼声不绝于耳。其间,铁芒也被木棒敲了一记后背,左手小小麻了一下。然后,他瞅准“毒儿”来的拳头,右手握紧,狠狠的全力砸了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背骨受到了大力冲击,手套有一丝粘贴的迹象,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估计是撞破皮了,流血了,但这点皮外伤还影响不了他的正常发挥,他轻轻的甩了甩拳头。暗道,这个“毒儿”是帮派二号人物,看来比那些小喽啰还是硬茬一点。“毒儿”就没有铁芒那么幸运了,他只听到嚓的一声响,右手就没了知觉,只觉半边身子一麻,心脏一紧,又传来了剧痛,他知道右臂骨折了,挥舞着左手,正欲掩护退后,可晚了一点点。铁芒冒着受伤的代价,硬接他一拳,岂会让他退走。“毒儿”只看见一只大手在自己的左手上拨引了一下,击空的念头还没反馈回大脑,就见一颗大脑袋顶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左腿也被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撞了一下,左腿失去了知觉,额头上冒出了鲜血,加上右手的骨折,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软软的倒了下去。铁芒也不去看“毒儿”的情况,连连大喝几声,又放倒了五六个人,剩下的帮众孤注一掷,不知死活的发起最后一击,继续狂挥乱舞着木棒攻了过来,铁芒本来想收手了,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操起地上一根棒子,向人群的下三路攻了过去,余下的将近十来人无一幸免的倒下了,都包着脚鬼哭狼嚎不已。战斗结束了,铁芒背上共计中了两棒,左手臂被戳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染红上半只衣袖,右手套也成了红褐色,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皮开肉绽是免不了了,头上对毒儿的那一记顶撞,倒是全然无事,他一直练的铁头功,还是非常给力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三十来人全摆在了地上,毒儿剧痛之后,头脑更清醒了,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两眼透过额头滴流的血网,绝望地看了看摆在身边陪衬的几十位小弟,然后拿眼盯着空地上唯一站着的人,那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鬼,索命鬼。铁芒也累了,小伤并无大碍,但刚才的全力出击,是几年难遇一次,他也感到了体力的巨大消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那比刀锋更凌厉的眼神盯着毒儿,很慢很慢地走了过去。到得毒儿身边,他掏出一支烟来,自己点着抽了一半,然后才向毒儿面前伸了伸,道:“想不想来一口?”毒儿没敢回答,他全身无力,唯一能动的也只有嘴了,他不但想抽烟一口,更想冲上去咬铁芒一口、两口、甚至几十口。他入帮以来,从来没有出动几十人对付一人的机会,就是对付十几个人,也没有遭受过如此重创,他怨怒得咬牙切齿,但更是绝望得无地形容。铁芒没有理会四周还在叫唤着的一众人等,还在直直地盯着毒儿,还在冷酷的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