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晚儿,可还满意(第1页)
嘶!百姓的眼神在赤炎和傅子宁身上来回流转。“姐夫变夫婿,夫婿变妹夫,啧...我怎么感觉在安王身上感觉到了杀意。”“废话,天之骄女本该是安王的,现在给他一个废物,换做你,你能接受?”“难不成是安王因吃醋了,这才找云家不痛快?”....听了这话,云念儿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嘴角都控制不住的上扬。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要一个残废。云念儿一脸娇愤,“安王,现在事已至此,姐姐还在,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姐姐听了会伤心的。”身后的傅子宁连忙拉过云念儿,脸黑的都快能滴出墨了。他散了侯府半数家产,才将云念儿娶到手,决不能让安王从中在捣乱。“安王说笑了,事已至此,既然都是云家的女婿,何必弄得这么不愉快。”“你说呢,云岁晚。”傅子宁的视线看向云岁晚,眼中的不满和威胁不要太明显。瞧着那熟悉的眼神,若是换做原主怕是全都顺着傅子宁的心意来了。可惜,她是云岁晚。直接给了傅子宁一个白眼,“叫我安王妃,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下一瞬,云岁晚视线落在云念儿身上,“妹妹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恭贺。”余情未了?得偿所愿?吃瓜百姓全都瞪大了双眼。所以,是云二小姐抢了云岁晚的?“云岁晚!你胡说...”云念儿话音未落,阿淮上前就是一巴掌。“直呼王妃名讳,该打!”傅子宁面子里子在这一刻,丢完了。气急了,对着阿淮就是一掌。却被阿淮一个闪身,轻松躲过。“不服?”苍炎一个眼神,傅子宁有气也只能憋回去。他们康正侯府眼下权势正盛,又和崇王走的最近。现下他又娶了云念儿,陛下那怕是更为忌惮。断不能因为此事,给陛下讨伐他们的借口。苍炎冷眸看向云丰,“不如,将军和晚儿道个歉。”“若是晚儿原谅了。”“换亲之事,本王便不再追究。”此话一出,云丰脸色一片黑红,他作为父亲给废物女儿道歉,传出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今日跪苍炎,完全是看在王爷的头衔,不然他连个屁都不是!云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安王的要求,恕末将不能答应。”“是云岁晚自己以死相逼,要嫁给安王,并非末将相逼。”“再者,自古就没有爹道歉的道理!”云丰身为武将,嗓门本就豪迈,这三句话他更是用了灵力,喊得周围百姓全都听得一清二楚。“是吗。”苍炎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打几下,逐渐没了耐心。“阿淮。”“是。”阿淮上前拎着云丰走到将军府门前,开始狂揍模式。云段尖叫一声,走到云岁晚跟前,“晚妹妹,你赶紧说啊,是你自己以死相逼要嫁给安王的,和二叔没有关系!”看着眼前着急的云段,云岁晚冷勾唇角,眼前这畜生以前贪图原主美貌,可没少占原主便宜。“阿淮,一起打吧。”话音落,阿勒直接把云段扔了过去。而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回荡在将军府上空,吓得周围百姓都不敢吭声了。云岁晚侧眸冷漠的视线落在苍炎身上,这个男人可是把她这个废物利用透彻了。竟然想到这个法子,让云丰不从,与之发生冲突。苍炎看向她眉心微扬,“晚儿,可还满意?”“满意,至极。”云岁晚俯身在苍炎耳侧,“王爷这是想将我拉入青阳国纷争之中。”苍炎伸手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这一切,本王都得感谢你。”若不是云岁晚的出现,他可能连一线生机都没有。可现在,云家只是他反击的第一步。只是恰好,云岁晚是最完美的借口。看着他们耳鬓厮磨的亲密,傅子宁只觉得格外刺眼,很不痛快,上前打断,“此举就算是闹到陛下面前,恐怕安王也不占理。”苍炎拽住云岁晚的手,一把将其拉进怀里,大手扣住她的腰肢。眼神缠绵的落在她脸上,“理是什么东西。”“晚儿,知道吗?”云岁晚蹙眉,压低声音道,“苍炎,别太过分。”苍炎红唇凑到她耳边,“只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本王倾心于你,药材你想要多少,本王都给你。”听了这话,云岁晚强忍着别扭,双手环上苍炎的脖子,笑的娇媚,“理,自然没有晚儿重要。”“这云家上下都曾折辱于我,王爷说好的,要为晚儿做主,讨个公道。”“可还算数?”第一次瞧见她如此笑容的苍炎,眼神发直,直接愣了神。云岁晚手指拨开他额间的碎发。今日过后,无非就是再多个难听的祸水之名罢了。她一个废物,她怕什么。先解决灵脉问题才是关键。“还不阻止!”傅子宁不知为何满腔怒火,眼神半点都离不开云岁晚,恨不得上前把她从苍炎身上拉下来。苍炎回神,眼神微敛,扣紧云岁晚的腰肢,“阿勒。”阿勒站在阿淮身前,直接把试图阻拦的人全都放倒在地。护着阿淮,任由把云丰暴揍。云丰在阿淮的压制下,愣是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这才后知后觉,安王之所以能成为灵界三国闻风丧胆的战神。很大一部分归功于他的左膀右臂,和身后那一群誓死追随的将士。即便他现在是个残废,可只要他一日不死,那些人便不会离开。这也是为什么陛下为何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原因。云丰后背顿时出了一层冷汗,可愣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噗通!“姐姐,求你了,你让他们停手!”云念儿眼泪婆娑的跪在地上,一身白衣配上她柔弱可怜的神情,换做谁都会于心不忍。可云岁晚不会。瞧着云念儿故意跪偏了角度,她起身不偏不倚正站在她身前。这一跪,她替原主受了。见她不说话,云念儿哭喊道,“我知道安王是想替你出气,可那是爹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云岁晚嗤笑,眼中冷光乍现,“我狠心?”“我掉落水井,他见死不救!”“我食不果腹,他不闻不问!”“我受人欺辱,他坐视不管!”“我未婚夫婿,他让我拱手相让!”“你说他是我爹,我怎么不知道!”云岁晚嗓音颤抖,整个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这门婚事而委屈,就连苍炎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暴躁。“你后悔了?”傅子宁唇角得意的勾起,等着云岁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