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禀告首辅夫人总想和离分家产 明夜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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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第1页)

“从此以后,不问前途如何,不问是否还有归期,燕儿你都是陪伴我一生之人,朝朝暮暮,至死不渝。”夜风正好,不骄不躁,却吹得锦燕鬓颊泛红,最终陷入了他的温柔乡里。“但愿,殿下记着今日所说之话。”陆行川说:“永不敢忘。”那就足矣。不枉她放下一切,跟他走……茫茫夜色,两人依偎,心挨的如此之近。陆行川说:“燕儿,以后不要喊我殿下了。”锦燕以为他怕喊殿下暴露,“那我喊你什么?”“喊我瑾之。”“瑾之?”“嗯,我的表字。”皇子弱冠出宫建府时,一般会赐封号。表字一说,皇子中除非特别受宠的,皇上会为之取表字,一般皇子,多半就是称呼封号,未曾有表字。锦燕诧异,“原来你还有表字呢。”“我母妃给我取的。”陆行川解释:“瑾,美玉也。”钟山之阳,瑾瑜之玉为良。坚栗精密,润泽而有光。母妃希望他能如美玉一样无瑕,品性高尚,善良敦厚,温柔儒雅。这个表字,只有母妃私下喊过,外人不知,连陆行亦都不知。不过陆行亦太能算计了,陆行川恐这个名字还是会暴露,对外仍随处用化名。锦燕只有私下喊他这个名字。既然只让她私下喊,那看来告诉她表字,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再用那些生分的称呼了。锦燕挽着他的胳膊,忽觉甜蜜。“既然不能对外喊,那我在外面喊你什么?”陆行川很自然的答,“喊夫君啊。”乍得听夫君二字,锦燕竟是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夫君这个词,即便他们在一起,她也从未想过。陆行川见她不语,扭头看她,“喊不出口?”锦燕别开视线,“嗯,怪别扭的,而且无媒无聘的,我可不吃这亏。”陆行川啧了一声,“多喊两次就不别扭了,适应就好,至于聘礼,放心,以后亏待不了你。”锦燕不想适应,怕真的适应了,改不了。她含糊道:“到时候再说吧。”陆行川也不逼她,只是内心想,总有一天让你心甘情愿的喊。前方的路很黑,但月亮为他们点灯,照出一片光明,洒下互相依偎的影子。还有渐行渐远的对话。锦燕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是稀奇,“你发现没,咱俩名字里都有一个锦。”不过她是繁花似锦的锦。他是握瑾怀瑜的瑾。陆行川笑笑说:“发现了,所以注定咱俩有缘……”锦燕也笑了,缘分啊,有时候真的妙不可言。陆行川被追杀,二人不能在客栈住宿,夜深时就一起窝在马车里过夜。锦燕靠在他怀里,听他说最近发生的事。外面传言是祁王逼宫,景王救驾,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冤情,直到现在才知道,是陆行亦自导自演的一场嫁祸之戏。甚至为了上位,手刃了先皇。陆行川提起时,不无憎恨,双拳紧握,“没想到他心狠至此,竟然连父皇……”纵使陆行川想夺嫡,但也没想过弑父啊。“而且他为了快速积累名声,炸了临安堤坝,致使千人遇难,先生也惨遭不幸,陆行亦已经疯了。”如今陆行川什么都不瞒锦燕。锦燕才知道他口中的先生,原来一直是薇薇的夫君,顾长凌顾大人。看来临安之行,薇薇肯定是被牵扯其中了。锦燕担心薇薇,但是也帮不上忙,只能把所有愧意留在了信中。眼下当务之急还是他们的去向。锦燕宽慰他几句后,担心道:“陆行亦之心狠,确实令人发指,你打算怎么办?”陆行川道:“我打算去云南,找平南王叔。”也正是陆行亦弑父这事,让陆行川想到了一个人,平南王陆正。所有藩王中,只有平南王叔与父皇是嫡亲兄弟,且还镇守云南,手握重兵,尤为重要。陆行亦是不可能一上位就敢动王叔的。这三天中,他反复思考过,如今唯一重新获势的方法,就只有借助王叔。只是去云南,山高水远,还有追兵,谈何容易。两人才出发七天,就遇到了追杀。幸而是在闹市,那些影卫不敢大肆动手,给得陆行川和锦燕逃命的机会。只是马车丢了,陆行川又在与影卫过招时,受了伤。锦燕看着他后背的血迹,心疼坏了。幸好他们谨慎,身上都带了金疮药,以防万一。两人不敢寄宿在人家里,恐牵连别人,只能连夜去了山中,找了一处山洞躲避。锦燕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包扎的时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不是爱哭的人,可是看到陆行川后背的伤口时,还是哭了。哭着给他上药,将他染血的衣服换下。动作轻的仿佛他是一件瓷器。陆行川却大咧咧,“大男人就要添点刀疤什么的,才更有男人味,没事,我不痛。”“你别哭,再哭我就吻你了。”他越是无所谓,锦燕越是心疼。“对不起,或许,我不该跟着你……”要不是为了回去带她走,他不会暴露,被影卫所伤。“我又没有武功,我走的还慢,是我拖累了你……”七天的路程要是他一个人,一定比带着自己走得快。锦燕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陆行川却不许她这么说:“你不是累赘,你是我的希望,我的后盾,是我要保护的人。”因为有了想保护的人,他会更坚强,不轻言放弃。因为有了希望,他觉得再苦再累都值。陆行川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怀里抱着,“燕儿,是我感激你,感激你一路患难没有抛弃我,还陪着我,在我受伤的时候,照顾我,为我哭泣。”他吻去她的泪,声声哄她。“别哭,你若是再哭,会让我觉得自己没用的。”锦燕不哭了,擦干泪说:“你怎么会没用,你在我心中,是最厉害的。”陆行川眉梢一挑,“这句话包括在床上吗?”他开玩笑,是为了逗她,不想让她伤心心。锦燕却很认真的回答,“嗯,哪方面都是最厉害的,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明明她害羞,明明脸红了,可却回答的如此直白认真。就如第一次,他问她,“跟不跟我”时,她害羞,惊慌,可还是回答,“跟。”这种热情的直白,总是格外吸引他。情浓意浓,陆行川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山洞阴凉,火光微弱,可是两颗心却如此火热。锦燕坐在他怀里,主动仰头,勾上他的颈项,回应他的吻。只是她还是单纯了。单纯的以为就是一时情动的拥吻,缠绵一会儿就行。谁知道这厮竟然动真格的!等锦燕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她衣服解开,裙子撩起,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腰间。然后极其风流的说:“今夜辛苦燕儿在上了,记着动作温柔些,我后背还有伤,不宜粗鲁。”锦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