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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经得起寂寞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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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第1页)

那个老头也傻了,摸了摸脖子,呆呆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男子坐在高头大马上,率领诸多大军,朝着宣武门而来。距离拉近,那个老头激动的高喊,“是祁王殿下!祁王殿下来了,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了!”一时间,陆行川的到来在百姓中引起共鸣,尤其那些被迫害的女子家人,纷纷上前,祈求他给做主。陆行川归来仍是一袭紫色蟒纹袍,贵气不凡,眉眼英朗,比之先前,更为沉稳,干练。他只是一摆手,百姓们纷纷安静下来,甚至连那些驱赶百姓的护卫,都不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那下意识的态度,仿佛他已经是王。在他的旁边,跟着真正的陆鸿远,一身白色铠甲,端的是威武不屈。陆鸿远的身后带着蒙力将军和大批军士,浩浩荡荡,来势汹汹。陆行亦冷眼旁观。终于,都掐着点现身了。风吹得陆行川的披风猎猎作响,像是战争前吹的号轰鸣……四目相对,气氛凝滞,终是陆行亦率先打破宁静,笑道:“九弟,好久不见。”陆行川看着他这平淡的样子,也久违的回了一个微笑,“七哥,好久不见。”单看问候,二人似多年不见的兄弟,但是再看双方阵仗,又是那样剑拔弩张。陆行亦垂睫,环顾今日之景象。今日参与拥护陆行川之大臣,有孙大学士,柳太傅,隋尚书,周培山,伯安,宋章,甚至云朝……这些在原著中支持他的人,最终都还是支持他。该来的,终于都来了。“看来九弟如今高调回归,想来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陆行川淡淡的看着他,“是,你的那些罪状,包括你为夺权弑父,栽赃嫁祸于本王,也该告知于天下了。”弑父一词一出,瞬间再次一片哗然。虽然皇上已经罪恶累累,多一宗罪也没什么,但是弑父,却仍是让人震惊!陆行川带了一个小太监来,就是当时伺候先皇的一个小太监。先皇死后,所有的太监都被屠戮殆尽,只有一个,被人保留下来,如今送到陆行川的手中。小太监死里逃生,将那天逼宫的事全然诉说出来,并且说到是他亲手勒死的先皇。期间先皇挣扎,哀求,死不瞑目,可是陆行亦却没有一丝心软。到现在说起当时的情况,小太监仍是发抖,恐惧,畏惧。因为那天陆行亦的样子,真的是他的人生阴影。陆行川虽然总是怨父皇偏心,但是让他弑父是不可能的。而且,父皇也曾疼爱过他,也曾摸着他的头,夸他资质甚佳,鼓励过他……所以,他怒。比他更怒的,还有陆鸿远。皇伯伯一直很疼爱他的,如今竟然是被人亲手勒死,死的那样屈辱。他当即一杆银枪指向陆行亦,“逆贼,你还有什么狡辩?”今是个很好的天,此刻夕阳暖融融,轻风拂,像是春天。可惜,到底不是春天……陆行亦背靠夕阳,逆着光,身影被拉长的无限远,远到诡谲。“狡辩?”他在唇齿间磋磨了这两个字,随即就大声笑了出来,“朕为何要狡辩!”“你们眼中的父皇,皇伯伯,是个温润慈爱的人,可是真的如此吗?同样是儿子,他怎么对我的,你们是瞎了,还是故意忽略?”“他玷污我母,将其召入宫中,随便安了一个名分不管不问,待我生下,就被先皇后下了软麟毒,体弱多病,太医又被买通,说我先天不吉!陆雍将我扔在后宫,不管不问。”陆雍是先皇的名讳。“我母人微言轻,外祖家又只是普通商贾之家,在后宫没有一点势力,你们知道为了让我活,为了给我请太医,我母亲又遭遇了什么?”“我屡次三番去求见他,均被拒绝,因为他的不待见,你们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们吃过馊饭吗,被人按在水里反复淹过吗,被人当成狗一样,爬着去捡过东西吗?被人差点……”差点凌辱……宫中险恶,那些个变态的太监,将主意打到刚刚穿越而来的他身上。不是娴妃路过,不是娴妃尚有良知敲打那些人,他将什么都不剩。楚姣姣以为的肮脏和恶心就是一些尊严上的羞辱。焉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他不能听到脏,不能听到恶心,因为他真的差点就在那脏水里彻底淹没。“你们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个是意气风发被人捧着长大的的小世子,一个是生来健康,母妃受宠,金枝玉叶长大的皇子。”“你们都活在温暖乡里,饿了,有人着急忙慌的弄几百样吃的伺候,渴了,琼浆玉液恨不得都能奉上前,伤了病了,所有宫人都要自责,自责照顾不好你们。”“而我呢?”“饿了,要去巷子里求一些冷饭馊饭,渴了,严严寒冬也只能自己去打井水,伤了病了,只能自己等着愈合。”“你们说,这种情况,我要如何去做一个菽水承欢,养生送死的孝子!”回想起往事,每一幕都那么清晰,清晰的让他目眦欲裂。“陆雍该死,他欠我的!”“他是皇上,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他跟你们一样,故意视而不见,任由我自生自灭,苟延残喘,后宫那么大,养不活一个皇子吗,可是他就是冷漠的任由一切发生。”“但凡期间他对我有一丝,一丝丝父亲的怜悯,我也不会亲自动手!”陆鸿远没吃过苦,他是被平南王捧着长大的世子,被皇伯伯夸奖的峥峥男儿。无法想象陆行亦口中那个冷漠的帝王,是他的皇伯伯,所以他不信。“皇伯伯的皇子那么多,怎么可能做到每个都疼爱,再者,就算你不受待见,到底是个皇子,怎么可能让你过的比平民差,你不过就是为你的私欲找借口罢了。”“借口?哈哈……”陆行亦笑了起来,“等你母亲能经历我母亲的遭遇,你再看,能不能轻飘飘的说出这一切都是你为私欲找的借口。”他仍是坐在马背上,俯瞰那些百姓。“所以,那时候我发誓,我就是要往上爬,我要拿高高在上的帝位,我要曾经虐过我,欺负过我的,统统不得好死,我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