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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经得起寂寞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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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第1页)

而且为了让子蛊生效,她已经提前种了母蛊在体内!若是有哪儿个傻缺把蛊当水滴,捏死了,她会被反噬的!紫苏急吼吼的按原路返回,可是刚跑到院门口就被人拦住,“前面是后院,闲杂人等不得进内。”紫苏恨不得直接撒迷香,全部迷晕得了。但不行,这大门口人晕了,她肯定逃不了责任。多费唇舌没用,那就爬墙。今日守卫肯定会松散些,她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爬墙去。紫苏急的都冒汗的时候,高岩靠着假山,正在接受那个昏迷的小婢女道谢。小婢女被藏着,衣服露了一角,高岩其实看到了。只是没有出声而已。从紫苏暗自透露想跟着来,高岩就知道她有目的。平常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敢来这么大的宴席呢?高岩为了不被察觉,就默认了,但是故意把她留在外间,不得入内,然后留下暗卫监视她整什么幺蛾子。果然呢,她跑了。接到通知,他才来的后院,结果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还打晕了一个婢女。目的不难猜,应该是打算顶替婢女,混进宴客厅。高岩打发走苏醒的小婢女,让她当心,然后从袖口摸出一张人皮面具。这是刚刚他故意摔跤,趁机从紫苏袖口里摸来的。质感薄而韧,行,做的挺逼真。但是比小郡主的手艺,还是差了一点火候。难怪,她一直用的是真容。将人皮面具塞进袖口,高岩又从袖口摸出一个一寸长宽的锦盒,眼神玩味。这个锦盒是和面具一起摸出来的。盒子是上好的楠木,上面还有红色丝带,包装这么精致,倒像是礼物。可要是送礼物,完全不用偷偷摸摸跑进来。所以,是毒。是打算给郡主下毒?还是……给大人下毒?高岩直觉,应该不是大人,毕竟那女人,可是对大人欢喜的紧。平常他提一句大人,她眼神都能亮八个度,眼里的崇拜,闪瞎了他的眼。到底是小女孩,心思好猜。也就紫苏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了。可若是郡主,那就是孙毅的意思?孙毅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了?高岩还是好奇,打开了盒子,看看是什么毒。结果一打开,就一颗类似绿豆大小的银色流珠。一捏,软软的,弹弹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水银,却又不破。奇怪,这是什么毒药,炼的这么别致?高岩看不懂,又放了回去,忽然,指腹有一丝丝刺痛。他低头一看,拇指上有一道很浅的血丝。好似是因为当时他假摔靠近紫苏,想拿她的东西,所以单手撑地跃起来的,指腹按到地上,被刺了一道。像是被针扎一样,他当时也没注意,毕竟没有流血。高岩无甚在意的捻搓了指腹,也没有流血,只是红丝稍浓一些而已。他没放在心上,盖上锦盒,揣进袖口走了。他看不懂,拿去给许老研究去。紫苏在一个地方来回确认,没有任何人走动的声音,就纵身一跃,跳了进去。不知道这是哪里,反正挺安静。院中花坛重重,满墙花架,看着挺阔气的,但是应该许久没住人了。紫苏也来不及细看,就想往院门口跑。忽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伴着云薇的惊奇,“这是什么珠子,好可爱。”珠子?紫苏立刻躲在一颗大树后,偷偷去瞧。这一瞧,她的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只见云薇拿着她的锦盒,举着那颗蛊,对着光看,捏来捏去!苍天啊,怎么被云薇捡到了,要是捕捉到云薇的气息,这算哪儿门子回事?她正焦急的想着怎么夺回,下一秒,就麻木了。因为如画好奇,也拿过去看了看。看完,如玉又看……都是女人,没事,没事,毕竟同性相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她原先还是这么安慰自己。结果下一刻,一双沧桑的手直接接了过去……许老挥手,“行了行了,你们也看不懂,这珠子蹊跷,我拿回去研究。”紫苏:“!!!”看着许老也捏了捏,紫苏瞬间麻了。那可是比她爹都大的老头啊!要是被蛊虫捕捉到他的气息,紫苏恨不得许老把那蛊捏死得了有时候啊,人的想法真不能太消极,因为你消极,命运比你更消极。只见许老不知做了什么,那颗珠子忽然在他指尖化了,化成一滴潮湿的水,就那么消失不见了。紫苏两眼一黑,天崩地裂。如玉如画云薇都在嚎,“怎么化了,许老,你捏爆这个珠子了?”许老搓了搓指腹,“我也没使多大劲啊,看你们捏的不是挺弹的吗,我就试试……”紫苏也想逝世……子蛊一死,母蛊就会反噬她。早知道今日出行不顺,她打死也不选今日下蛊了。紫苏靠着树,捂着胸口,怕反噬现在发作。不然,她就暴露了。幸好,云薇她们一行人很快就走了,进了院子里,推开门。这里是碧琼院,正是云薇未出嫁前的闺房。等一行人走进屋,紫苏立刻又按原路,纵深一跃跳回去。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屋内研究的声音就渐渐安静了。许老和云薇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如玉和如画还真当那是个珠子,均没起疑……紫苏一路踉踉跄跄回去,躲在马车里,生怕母蛊反噬,她要打坐压制。结果她一直等啊等啊,都没等来任何反应。登时,脑中灵光乍现,浑身僵硬。母蛊没发作,就只有一种可能,子蛊没死……捏碎的是许老,难道,子蛊入了许老体内?种蛊有两种途经。一是喝下去,那个珠子遇水即化,在酒水汤药里,都看不出来。二是从血液里进去,许老当时手有伤吗?离得远,她看不清,但是直觉让她倾向后一种。顿时轰隆一声,紫苏只觉得一道天雷炸开,劈的她外焦里嫩。苍天啊,她才不要跟个糟老头子同心!今天必须去找孙毅,想办法解了。只是她一个人回去可疑,不得不继续等高岩。幸好高岩确实结束的早,暮色刚合,余晖渐落,他就回来了。撩帘上车的时候,一股稍浓的酒气传来。看来喝的不少,紫苏故作关心,“庄家是不是醉了?”高岩靠在马车小榻上,姿态随意,揉了揉额心,说:“没醉,这点酒,还不至于。”就是感觉有点热,可能是今天天气回暖了,也可能是酒的后劲儿大。此刻一进马车内,那股子闷热更加严重了。尤其是闷热中,还夹杂着一缕甜丝丝的香味。她肯定又吃糖了。高岩不能脱衣服,只好打开了车帘,凉风穿过,直达脑海一般,才让他觉得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