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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最后和韩蒙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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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逼供(第1页)

进入门厅,暖气环绕着谢时忱,让他感到温暖舒适。谢时忱转头打量着四周,面前是一道巨大环绕着延展的橡木波浪墙,侧边有很多穿插在地面和四层高的天花板之间的柱子。他走到左侧的楼梯下方咨询柜台,对着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切换上社交时的微笑假面。“嗨,女士,我需要一些帮助。”隔着防护玻璃,柜台内侧的值勤女士正坐在电脑前对谢时忱回以通样甜美的微笑。“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呢?”谢时忱搓了搓手指。“叫我Shay就好,我好像在这附近丢失了钱包和手机,卡全在钱包里了。”假的。“我真的很着急,可以请你帮我登记一个失物招领吗?”谢时忱正仔细打量着她身后的电子时钟。“好的,Shay先生,请你不要着急。““我会帮助你,好吗?”这位女士在键盘上操作着,说:“请提供您的姓名和ID卡号以及用来接收通知的邮箱地址。”“呃……SHICHENXIE,我只有Z国护照号。”“没关系的先生,只是为了确保能验证遗失物。”“ET20xxxxxxxxx,LuXXXXXXX@xxxx.xxx。”乱编的,谢时忱哪里能清楚记得护照号。不过邮箱倒是填了真的,他希望唐禄这小子能看到邮件。等待了一会儿,扬声器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好了,Shay先生,请问还需要其他的帮助吗?”“我想我需要一个手机打个电话给朋友,毕竟我现在没有通讯手段。”那位女士有些犯难,“Shay先生,按工作规章来说,我的私人手机并不能借给您。如果有什么电话要拨,我可以使用工作座机帮你转达。”“那只能这样了。”谢时忱把手放在柜台玻璃上,手指在敲着玻璃和大理石连接的边缘。“+86xxxxxxxxxxx。”谢时忱盯着对方的手指在座机上一个一个地按下号码,心脏在快速跳动,此刻他心悬着,希望电话能被接通。“......嘀......嘀......嘀..................”“嘀......嘀............”“好像打不通呢,Shay先生。”,她把电话放下告知了谢时忱情况。“Trytodialanother,please.”,谢时忱再次尝试,说:“Pulseightsixxxxxxxxxxxx.”之后他们换着拨了好几通电话,没有能一个能打通。“很抱歉,Shay先生。““您不用着急,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找到丢失的物品,通时建议您先去警察局备案。”“好,我会的,谢谢你。”谢时忱知道自已是别想打通这电话了,这地方看起来一切井然有序,但又不符合常理,恐怕并不是在现实里。“能请你给我一份这里的地图吗?”这位尽职的女士往门厅另一侧指了指,“那边可能有您需要的东西,在书架上有些免费提供的小册子。”“好的。”“请问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暂时没有,感谢你的帮助。”“不客气。祝你拥有愉快的一天。”谢时忱往门厅旁边的角落走去,那个区域放置着几个木架子,上面放了一沓沓册子,旁边看起来是一些纪念品,他拿起几张图纸和一本小册子。谢时忱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研究起手中的书来。他把册子翻到世界地图那一页,看起来和地球原本的样子一样,不过他和原来生活的地方间隔了上万公里,真够远的。这栋建筑坐落在峡湾之间,周围是繁华的都市中心。谢时忱来之前还是夏季,但刚刚他在咨询处的电子屏上看到现在是9月20号。看来他不止穿越了空间距离,连时间轴都往后走了一个多月。歌剧院公共大厅的沙发上,一名男子左手肘靠着扶手,用手掌托住下巴,右手在翻动着纸张。只见他黑色的短发柔顺地贴在脖颈上,微微侧着低下头,眉头紧皱,目光忧郁。我这是被神仙带过来了还是被外星人抓走了?鬼片和科幻片,谢时忱总得选一个去相信。如果跟那封邀请函有关的话,那么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让他参加23号的时装发布会?谢时忱觉得之前他撕信的举动,可能让对方生气了。它会有情绪上的波动,那可能不是什么神仙。可外星人抓他干嘛?天选之子,是不可能的。谢时忱估计自已是什么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假设23号谢时忱真的老老实实的来这里,那么又会发生什么呢?但是谢时忱怎么可能相信一封疑似诈骗信的邀请函呢?!况且晕一下就能穿越时空,这技术太超前了!谢时忱拉下外套的拉链,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工牌。看起来现在他好像被送来幕后打杂了。哼,天选之子?天选打工人吧。公共大厅的沙发上,男子合上书站起身来,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在监视着自已的一举一动,谢时忱尽量不让自已露出异常。要是自已反应很奇怪,在这里举止异常,恐怕就得先被国际警察扣走,回家那可能真的遥遥无期了。作为行为举止正常,没有精神病史的人——谢时忱决定回到东侧办公大楼里找polo衫大叔要点帮助。一楼歌剧大街内,polo衫大叔正一眼不可思议地瞪着谢时忱。“什么?你想借点克朗?”谢时忱没想到自已有一天也当上了两手空空的乞丐,伸手管别人要钱。“我不是告诉你手机和钱包都丢了……”谢时忱的声音理直气壮,那外星人不给发放经费,他只能逮着羊薅了。“那你应该去找人力或财务给你钱。”大叔挑眉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我不仅得带你这个毛头小子工作,还得管你吃住吗?”“我,萨姆,看起来是耶和华转世吗?”谢时忱觉得这个行为确实挺不要脸,但是他也是没办法。“你不借就算了,反正我没钱去食堂吃饭,也没有住的地方。”“我看我就睡在歌剧院前面的大厅好啦,暖气也充足。”“就是可能明天网上会有,‘C&L的后台工作人员临近时装发布会露宿街头’的小报文章而已。”萨姆无奈地扶额,总部怎么选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小子过来。“你去歌剧院的行政部找他们借台工作机,没有手机卡,但是能连WiFi。”“看来下午的工作你帮不上什么忙了,先去跟人力请假,申请补领酒店房卡。然后去警察局报案,你还记得在哪丢的东西吗?”“不知道,可能是从酒店来这上班的路上吧。”谢时忱一脸真诚地看着萨姆,心想,反正他也不会去报警的。“好了,借多少克朗?一周的工资够不够?还钱的时侯记得把这次活动的出差奖金分我一半。”“好咧。”“谢谢你,萨姆,你真的好帅。”毛茸茸地络腮胡挡住了萨姆的脸,谢时忱也看不出是帅是丑。“真的是,工作这么忙还给我添乱。”,被拍马屁的萨姆不为所动。谢时忱说道,“萨姆,你走吧。”萨姆疑惑地看了谢时忱一眼,又看了看外面,说:“那我去外面找个近的地方取些现金,Shay,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萨姆身材不算高大,比谢时忱矮一些,他推开玻璃门往外走去。谢时忱本来要跟他一起去的,但萨姆不肯,只好让他一个人去了。谢时忱站在原地看着萨姆离去的背影,嘴角很快地止不住上扬。意识到自已在奸笑,他赶紧压住嘴角。怕萨姆看见,也怕别人看见。“喏,拿好。”‘热心肠’的萨姆向谢时忱递了一个纸袋子,谢时忱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牛皮纸袋里装着厚厚的一捆现金。“我的上帝,萨姆,你取了多少?”萨姆挠挠自已微卷的头发,然后摸着自已的络腮胡一脸沉思,说:“反正发布会结束就回巴黎了,所以我就通刚刚说好的那样,只取了一个星期的工资,里面差不多有1w3克朗。”“你觉得不够?等等,难道你工资比还我高??”,萨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谢时忱,“感觉你这样子也当不了小白脸啊。”萨姆觉得眼前的这个亚洲男孩很普通,皮肤像小麦杆一样有着健康的颜色却略微发干起皮,清瘦的脸上点缀着一双忧郁的黝黑眼眸,眼睑下的黑眼圈不算太重,但唇色淡淡的,五官嘛,就是很普通。谢时忱扶额,连忙否认道:“我发誓我绝对清白。““和你猜的相反,我觉得太多了。”我去。一个星期就差不多八千RMB,那月薪不是三万五RMB??!在五线小城市里让甜点师的谢时忱内心有面小旗,很不争气的短暂向资本主义倾倒了一秒。“我说,萨姆,你不是一样跟我都是后台打杂的吗?”萨姆伸出手拍了拍谢时忱的背,说:“小伙子,请注意身份。我是舞台监督助理经理,你只是助理。”“好好好。”“十分感谢萨姆经理的慷慨,及时接济了我这个小助理。““那么就不打扰我们的大忙人了。”谢时忱弯腰以表示自已对眼前这位络腮胡大叔的感激,虽然他觉得萨姆可能只比自已大两三岁,但礼仪要到位。萨姆挥挥手表示自已要去忙了。谢时忱拿出刚刚从前台大厅拿走的小册子,因为是面向游客撰写的指南,上面只简略提及办公区域在东侧大楼的二三层。不管如何他得先去行政部门借到手机,有了智能工具才方便。歌剧大街——也就是谢时忱之前一直看到的那条像大街一样的走廊,把歌剧院整栋建筑一刀切分为二。西侧是观众和游客们的活动区域,有大厅有舞台,还有各种休闲空间。东侧则是办公大楼,一二层包括地下一层本来是歌剧院内乐团、歌剧演员和芭蕾舞演员以及歌剧院的工作人员频繁使用的空间,通常在这里进行排练、化妆、制作道具、布置舞台等演出前的准备事宜,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是C&L的人在使用。之前在一层逛的时侯没有看到有什么办公室,那么C&L的人力部门也可能二三层。谢时忱搭上前往二楼的电梯,一边思考着这里的空间布局。他在二楼转悠了一圈,发现这边跟一楼的布局差不多,化妆间和更衣间以及卫生间要比楼下多,可能彩排在楼下,所以现在二楼的人不是很多。谢时忱看到有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地方,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他拿起工牌放在刷卡器上,嘀一声,居然刷开了,谢时忱自已也有些意外。“Laura,Sandra,Eirik,Yngve......”,进到房间内谢时忱巡视着办公桌上的工位,只是简单翻看了一下这些人放在桌面上的资料,但大多数都是诺威语的,他看不懂。“也许这不是C&L的办公室。”谢时忱注意到左侧墙上贴了不少歌剧海报,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Cast。结合桌面上的名字和照片,他觉得这里应该是剧院里演员的办公室。谢时忱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关上门环视着周围,发现这边没什么人,便放心大胆的离开了。他拿起自已脖子上这张卡,并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不通。一张临时权限的工牌,居然什么房间的门都能刷开?谢时忱心想,自已来的时侯什么都没带,只有这张卡出现在自已兜里,很有可能是祂搞的鬼。不过用的时侯得注意了,被别人发现自已手上有一张万能通行卡可不好。想着这些有用没用的信息,谢时忱以已经上到了三楼。找到了!行政部。不过要去哪个办公室呢?谢时忱站在过道上对着前面一排的房间思考着,他看不懂上面的门牌。“难不成要我一间一间的敲过去问?”谢时忱试想这个场景,他感觉自已右脚脚趾已经在鞋子里紧紧地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