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直升机运娃逃走(第1页)
小宇打开电脑上的相册,把他们兄弟俩从小到大的画面一页页放给希希看。 小丫头笑得咯咯叫。 哈哈哈,光头!像个小和尚! 小宙道:这是我哥,他小时候没头发!脑袋可以当灯泡儿! 小宇:…… 翻到下一页,小丫头又笑,肉嘟嘟,像小猪! 小宇立刻扳回一局:这是他!他从小就比猪还能吃。 小宙反驳:哼!妈妈说我不挑食是好宝宝! 继续翻…… 咦,光溜溜,好羞羞!小丫头看到两人的合照,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裸照,顿时眼眸瞪得滚圆,小手一指,哥哥……腿这里是什么看着好像—— 话没说完,兄弟俩动作一致,齐齐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同时拍下了电脑屏幕。 哥哥,你们捂着我做什么 没有没有,天黑了,该睡觉了…… 噢,天黑了,我是不是该回家了啊。疯玩大半天的小姑娘,终于记得自己是有家的。 小宇小宙对看一眼,面露难色。 妹妹,天太黑了,外面有坏人,今晚不回去了好吗小宇开始忽悠。 可以叫我爸爸来接呀,我爸爸最最勇敢了,他不怕坏人。封雨希甜糯的小奶音骄傲地夸赞着自己的爸爸。 小宙说:这里太远了,你爸爸找不到的。 胡说,我爸爸车上有导航,哪里都可以找得到。 封雨希一点都不傻,什么都懂。 兄弟俩突然没辙儿。 封雨希困了,开始揉眼睛,揉着揉着就哭起来:我要爸爸……我要回家,呜呜……我的眼皮在打架…… 妹妹,你别哭了。 妹妹,哥哥给你变魔法好不好 真的,你快看,哥哥会魔法! 封雨希一下子停住哭声,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他。 小宙傻眼了,他不会呀…… 小宇对他挤眼睛:快点啊!魔法呢说大话会变成匹诺曹的!长鼻子好丑好丑! 小宙急得抓耳挠腮,突然灵机一动,双手扒拉着眼眶,舌头伸出,呜啦啦冲他们做了个鬼脸。 哇——刚止住哭声的小姑娘,顿时被吓得嚎啕大哭,比刚才更凶了。 小宇滑下一脑袋黑线,冲弟弟踹了脚:去去去!笨死了! 正当妹妹哭得惊天动地,兄弟俩手足无措时,房间门突然打开,一个马戏团小丑窜了进来。 看!小丑哥哥! 希希也瞧见了,再次止住哭声,大眼睛木愣愣地盯着小丑哥哥。 小丑哥哥一会儿跳舞,一会儿转圈,一会儿吹气球,一会儿学猫叫…… 整整逗了半个小时吧,困到极致的小姑娘终于歪在小宇怀里睡着了。 凯恩累得精疲力尽,取下头上五颜六色的假发套,又摘下鼻子上的红鼻头,一屁股跌坐在地。 幸亏我准备充分,不然今晚可完蛋。凯恩双手撑地,瘫坐着感慨。 小宇把妹妹轻轻地放到床上,又脱掉她的鞋子,拉开被子盖上。 睡着的妹妹,脸蛋圆圆,睫毛卷卷,小嘴红红,可爱得好像天使。 小宙跑到凯恩旁边,拿起假发戴在自己头上,高兴地手舞足蹈。 嘘!小宇突然回头喝止,沉着脸说,小心吵醒妹妹! 小宙立刻噤声,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去外面嗨了。 直升机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一早,我们直飞澳门,从澳门转机回苏黎世。小子,你可想好了,把你妈妈丢在这儿 凯恩背靠欧洲皇室,经过这一天的努力,他已经顺利联系好直升机,明天就可以来接走他们。 有使者同行,他们能通过重重关卡,直飞澳门。 小宇紧抿着嘴巴,盯着妹妹瞧了会儿,坚定地点头。 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跟妹妹团聚,我一定要帮她实现。 OK!凯恩从地上爬起来,招招手,那早点休息,明天出发! 嗯! ———— 杨千语回到卧室,将手机上所有跟孩子有关的东西,全都删空。 幸好她平时有上传云端的习惯,否则这么多照片视频被清空,她得心疼死。 确定手机没有留下任何纰漏后,她锁上房间门准备睡觉。 可心里搁着事儿,又换了地方,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顿时心跳加速,耳朵绷起。 门板缓缓推开,有轻微的光线进来。 她闭着眼睛,假装熟睡。 这是他的地盘,她没指望一个门锁能把他锁住。 只是,深更半夜的悄然潜入,他想干什么 难道,下午那次逞凶没有得逞,他还想半夜偷袭 想到这里,杨千语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却也没等到任何动静。 那个脚步声好像在床边停住了。 纵然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黑暗中锁定在她身上的两道目光。 强势、沉锐、不可忤逆。 心跳依然很快,躲在被子里的身体已经高度紧绷着。 可过了会儿,光影变幻,继而脚步声远离,而后是门板关上的声音。 她吓坏,睁开眼眸,看着昏暗空荡的房间,不懂那人到底什么意思。 门外走廊里,封墨言关上门,站在栏杆边,脸色陷入纠结烦躁。 下午的擦枪走火就像未完成的事业,一直悬在半空,时不时窜进脑子里回味一番。 驱使着他莫名其妙地进了这女人的房间。 可是看着女人熟睡的模样,他又没有勇气主动爬上她的床。 身体里依然燥热,他深吸几口气,转身走开。 算了,只要她是杨千语,以后多的是机会。 他会把缺失的四年,一一补回来! 而被他虚惊一场吓到浑身冷汗的杨千语,这一夜是彻底难眠了。 天快亮时,她抵不住困意睡去,可没睡多久做了个梦。 梦里,三个孩子在一起玩得开心,喊着妈妈朝她飞奔而来。 她高兴极了,朝着孩子们张开双臂,可怀里却突然一空,什么都没有! 她吓坏了,连忙四处张望,惊得猛然坐起身! 继而,吓得倒吸冷气! 床边,封墨言不知何时进来的,坐在椅子上,用那种死亡凝视般的目光,静静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