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听说会有点疼!(第1页)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知道是沈浪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白倾雨美目瞪着白泉,气势不落下风。 白泉神色有点复杂,自从白倾雨成年后,他确实很少再理会白倾雨,甚至父女两人几年都没见过面。 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性格有点变了。 白泉没有反驳,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白倾雨俏脸露出一丝苦涩,这是算在关心自己 三日后。 龙腾第五组基地。 这里本来是东江省第二军区,被改造成了龙腾第五组基地,短短一个月内就已经脱胎换骨。 第五组基地差不多有两个大型飞机场那么大,军用机场,预警机,武装直升机,甚至还有歼击机,轰炸机,还有装着导弹,火箭炮的大型装甲车! 甚至龙腾总部还调来了一大波特种部队,驻扎在龙腾第五组。 沈浪从昏迷中醒来,右肩处还缠着一层白色的医用绷带,一张白色的床上。 浪哥,你醒了伊怜精致的脸蛋露出一丝喜色,急忙凑了上去。 这里是 沈浪挣扎着起身,全身跟散架了一样,传来阵阵剧痛。 这里是龙腾第五组的大楼,你受了重伤,好好躺着!伊怜急忙将沈浪扶了下去。 沈浪清醒了一下脑子,渐渐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心情顿时糟糕到极点。 苏若雪已经走了,而且还走的那么干脆,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那个女人 无论怎么样,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沈浪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他已经看开了,自己不能再被感情左右,安逸的生活终究不适合他。 唯有强大的实力才是自己唯一的依仗,沈浪握紧双拳,暗暗下定决心,努力修炼才是正道。 若真如苏若雪所言,可能这个世界远不如自己看到的这么渺小。 见识过凌轻语的恐怖实力,沈浪也知道问境应该不是修武的极限,问境之上或许是一种全新的境界也说不定。 沈浪运转真气,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过来,体内的伤势基本好的七七八八了。 浪哥你伤还没好,多休息休息,伊怜给你送点吃的过来。伊怜微笑道。 看着眼前女人面色憔悴的样子,沈浪心中微动,他知道伊怜肯定是日日夜夜在照顾自己,累成这样。 想到这里,沈浪心中微动,起身抓住了伊怜的手臂。 我的伤没事了。小怜,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辛苦你了。 伊怜嘴角往上一翘,直接走上床,大胆的抱住了沈浪,那饱满的高耸顶着沈浪的胸膛。 浪哥,我知道苏若雪走了,你心里肯定很难过。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希望你能快点恢复过来。伊怜在沈浪耳旁轻声细语道。 沈浪刚好还是赤着上身,能感受到怀中女人的体温,和高耸传来的弹性,心中微动。 此时的沈浪或许真的需要人安慰,索性搂紧了伊怜纤细的腰肢,好好感受了一下怀中女人的体温,轻声说道:让我多抱一会儿。 伊怜心中升起一丝雀跃,嘴角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看的弧度:只要浪哥不嫌弃,伊怜可以永远这么抱着…… 伊怜像撒娇的小女孩一样,紧紧的抱着沈浪,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安详。 沈浪心中再无顾忌,同时升起了一股火热,霸道的抓住伊怜双臂,将她轻轻的按在自己身下。 呃……伊怜有点始料未及,就被沈浪压在身下。 沈浪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吐气如兰的伊怜,心中升起一丝怜爱,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白皙美丽的脸蛋。 伊怜也没想到沈浪会突然做出这种暧昧的举动,心跳的很快,精致的脸颊露出一丝诱人的红晕,气喘微微,同样也直勾勾的盯着沈浪。 在她眼里,永远只有沈浪一个人。 小怜,做我的女人吧。沈浪突然说道。 诶伊怜微微一怔。 沈浪问道:不愿意吗 伊怜嘴角一弯,精致的脸蛋露出些许红晕,轻笑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你女人了只要你愿意,伊怜就是你的女人,一直是! 那就好。 沈浪轻抚了一下伊怜凌乱顺滑的黑发,看着身下美女薄薄的红唇,头埋了下去,正想一亲美人芳泽。 正当这时,病房的大门被人打开。 法江大步走了过来,看见病床上,男上女下的这一幕,不禁张大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喘。 哥们,你也太会挑地方了吧法江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心想贫僧身边为什么就没这么漂亮的妹子呢 漂亮的妹子一个个都被沈浪这货给俘虏了,说明这家伙的泡妞功力真不是盖的啊! 排除掉脑中猥琐的思想,法江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 病床上的沈浪停止了动作,有点不爽的回头看了法江一眼,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挑这个关键时候。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法江嘿嘿一笑,正想离开。 不用了,你进来说话吧。 沈浪没好气的嚷了一声,直起了身子,把伊怜也扶了起来。 法江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进来。 沈浪起身下床,浑身虽然酸痛无比,但还不至于妨碍行动。 伊怜也没有觉得害羞,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乖巧的站在了一边。 见沈浪整个人活蹦乱跳的,法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说道:这么精神看来应该是没危险了。沈哥,你的身体还真是铁打的。 沈浪耸了耸肩,活动了一下手脚,嚷道:好的差不多了。 法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沈浪,沈浪分明被那个女人打的去了半条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过磕了几粒药就没事了,看来刀皇前辈的疗伤药果然牛b。 你不是也受伤了吗这么快就好了沈浪向着法江问道。 还不是多亏了刀皇前辈的疗伤药,否则哪里好的那么快。法江摸了摸鼻子说道。 沈浪眉毛一扬:师父他也来了 法江点了点头:你们跟我来。 沈浪和伊怜两人跟着法江离开了病房,到了某间卧室,一名身穿长袍的老者坐在一张铺好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