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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不想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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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既享荣华,岂能安然?(第1页)

大周皇城,丰京,五皇子府邸。——桃花居。曹阳躺在一张藤椅上,看向侍立在自己左右的春花与秋月,笑问道:“秋月,你看我这鸟大不大?”秋月捂嘴轻笑道:“殿下,养鸟不都是为了好看吗?您为什么只喜欢养大鸟啊?”曹阳嘻嘻一笑,道:“秋月你不懂,春花你应该懂吧?”“...奴婢,奴婢也不懂。”春花满面娇羞,低头躲避想要看向地面,却被自己胸前的两团物事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不禁想起昨日殿下教她的新活儿,更觉娇羞。殿下以前可从不这样啊,但自前几日在床上昏厥醒来后,就突然好坏......见着春花这般表情,曹阳咧嘴笑得更开心了,而后提起胯下的苍鹰鸟笼,漫步桃林溪边。春花与秋月则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悠哉中,曹阳看着溪边那早已在秋日里凋零的桃林,忽然起了诗兴,踱步沉思后吟道:“秋已至,风拂花落尽。兴游溪边桃林处,一渠秋水满载花。枯枝咏叹伶。骄阳日,梦醒犹悲春。莫言春雨胜秋风,春雨绵绵秋风瑟。各有千般趣。”秋月听得懵懂,只记住了个风啊花啊雨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鼓掌叫好,“哇——殿下好文采,好诗好诗。”“...殿下真厉害。”春花也知道应该捧场,但总是羞涩。而曹阳就喜欢她这个羞涩,于是笑眯眯地看向她,问道:“春花,你真觉得好湿?”春花的脸上尽是认真表情,点头应道:“嗯,殿下自然好诗。”“呵呵......”曹阳尴尬一笑,没想到被这小妮子于无意中给反杀了,这岂能饶了她?曹阳闪电出手,直接在她那两团柚子般大的物事上肆意抓了她一大把。“殿下~”春花嘤咛一声,却又不敢反抗,怔愣在原地,娇躯微颤,如浪晃荡。“哈哈哈,爽——”曹阳大笑出声,继续提笼遛鸟。可这遛着遛着,就看见八皇子曹腾出现在院门口,笑而不语,一副轻松拿捏曹阳的自信表情。烦.人精!曹阳皱了皱眉头,转身就往回走。“五哥,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为何不好好聊聊呢?”八皇子曹腾手持一节折扇,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曹阳理都不想理他,转身走回去重新躺在藤椅上,望着桃林溪流,眯着眼,悠悠出神。完全不想理他。见曹阳对自己是如此态度,曹腾不禁轻笑一声,心中想着:若非是为了试探昨日刚得到的密报,本王又怎会来见你这废物?曹腾自顾自地走来,手中折扇随意一指,便是吩咐春花与秋月也为他搬一把藤椅来。自家殿下与八皇子素来不和......可都是天家皇子。春花、秋月二人不敢不听,却也不敢真听,纷纷转头看向曹阳求助。“哥家里穷,就这一把。小八弟你要是不嫌,坐哥哥我腿上也行。”说罢,曹阳放着茶杯不用,直接抓起茶壶就吸溜了一口,看似不羁,实则是连一口茶水都不想给他。“兄友弟恭,又怎会生嫌?”曹腾还真就坐在藤椅尾端,笑吟吟地看着曹阳,又说道:“五哥,前些时日东宫一事,你可有所耳闻?”曹腾所说,乃上月初一太子曹睥聚兵谋反一事。本是定的废太子曹睥下狱候审,其余一应从党秋后问斩。结果从党还没死几个,曹睥却在狱中羞愤自尽,并留下罪书一份。且更奇葩的是,罪书上曹睥非但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不说,还额外供出几个边疆将臣...说是自知该死,不敢遗留祸患。这事儿透着邪性。曹阳不愿与这些事扯上任何关系,连一句看法都不想聊,于是曹阳眯眼晒着太阳,吊儿郎当地回答道:“则个四清,我四不鸡道的啦,八如内好于满哈人哋,阿哥俺奋了,猴桂。”“......”曹腾脸上温和的笑容直接僵住,又他妈妈的胡言乱语,本王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你!曹腾甩开折扇给自己扇了扇,见曹阳始终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索性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听手底下的人说,废太子曾在狱中写下一份血书被人送出昭狱。说是送到了五哥你的府上,可有这回事?”不是罪书吗?怎么又多出一个什么血书?曹阳心中一顿,这又是扯什么淡,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呢?...这小八弟该不会是借题发挥,想搞事?面上不露,曹阳懒洋洋地回道:“你家下人这么厉害,连我府里有什么都知道,那直接来搜不就好了。”“巧了。”曹腾手中折扇一停,看着曹阳微笑着说道:“我今日来此正是有这个想法,还望五哥莫要阻拦。”春花、秋月双懵逼。曹阳于内心直呼:我操你哥的!真搞我?看着曹阳惊讶,且很快变得不爽的表情,曹腾嘴角溢笑,特意朝皇宫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说道:“此事关乎到我大周皇室的颜面,不可不察,还望五哥能够理解。”曹阳躺在藤椅上,一时没有回话,只是眯眼望着天空,似已睡着,就连呼吸也停了。春花与秋月心系曹阳,想要上前查看,却又不敢参与这等大事,又急又怕,一时都急出了汗。场间气氛渐渐凝固。“不说话,那我就当五哥是默认了。”曹腾缓缓起身,朝着院门外挥了挥折扇。立时便有五名亲兵鱼贯而入,躬身立于曹腾身前,静候听命。曹腾复又看了曹阳一眼,示威性的提高声音,吩咐道:“将这府内上下严加搜查,凡有特殊、异常之物,全部送于此处,由本王亲自查验。”“是!”五名亲兵拱手领命,转身便要前去搜查。“慢着。”曹阳从躺椅上直起上身,朝春花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后院叫人,然后捻起几片生肉喂铁笼中的苍鹰,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小八弟啊,哥记得以前没少揍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曹腾轻哼一声,道:“五哥,都十几年过去了,你怎的还拿小时候的玩闹说事?莫不是这些年被酒色消磨,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嗯?”曹阳抬眼看向曹腾,似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地问道:“弟妹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