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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东莞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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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有人欢喜有人愁(第1页)

汪文羽只给蒋凡提过,梁叔是自己父亲的老部下,对她很好,但为了不给他增加压力,汪文羽一直没有透露梁叔的身份。但是蒋凡从汪文羽去了一趟广州回来,看出一些端倪。抛开梁叔给她的代步车,是高档桑塔纳的事。蒋凡还从送汪文羽回来的男子身上,看出不少端倪。那个男子刚毅的神情,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的敏锐和犀利,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具备。蒋凡还从男子干练的动作中判断,他和张春耕联手,都未必是男子的对手。能指使这样的人,护送汪文羽回来的人物,身份一定不简单。辉哥和蒋凡站着聊了半个小时,腿都站酸了,汪文羽的电话还没有打完。他想了一下,对蒋凡建议道:现在你已经慢慢冒头,面子问题,也应该有个电话,而且那样联系也方便。如果我说送你一台,你肯定又会认为我另有目的,要不我先垫资给你买一个,你有钱了再还,怎样今天以前,辉哥这么说,蒋凡肯定会拒绝。下午,辉哥主动表明,出面参与卢仔的谈判,已经让他好感倍增,刚才想支走自己,解决祁东阳可能带来的麻烦。虽然没有完全消除猜疑,但是对辉哥那点防备心,已经所剩无几。蒋凡对拥有大哥大这个梦想,也不是一时半会了,所以没有拒绝道:如果以后没有挣点钱,就把用旧的还给你,也是互不相欠哦。辉哥拍了一下他的肩,意味深长道:许多事情想得太复杂,未必就正确。你慢慢等自己的婆娘,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奉陪,要回会所休息一下。祁东阳的事情,兄弟媳妇有能力处理也无需插手,既然他不给我面子,我也无需对他客气,这事我自己处理,你们看着就行。辉哥走后,蒋凡也没有走进几米开外的士多店。身边没有外人,他不用在顾忌形象,一屁股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眼睛望着对着话筒喋喋不休的汪文羽,心里害怕她打完这个电话,两人的缘分真到了尽头。带着忐忑的心情,等了一个多小时,汪文羽的电话终于打完。看到蒋凡支愣地看着自己,放下电话的汪文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安定了一些,才走到蒋凡身边,假装淡定地调侃道:是不是担心婆娘被人带走啊!蒋凡瘪嘴道:能不担心吗刚到手的天鹅才亲热一回,真被带走,我该咋办嘛。汪文羽隐藏着跌宕起伏的心情,嫌弃道:这种时候,还能想亲热的事,你的心真是够大,给你提个醒,我哥明后天可能要过来,你也不用紧张,放平心态接待就好。蒋凡惊叫道:"你哥刚才你是打电话回家汪文羽挽住蒋凡的手臂道:我说的哥,是梁叔的儿子,以前在我家待了一段时间,是我妈老汉的干儿子,我不称呼哥,难得称呼弟啊!走吧,我们回会所,看祁东阳会不会来,如果敢来,那就真算是个人物。两人回到会所,等到凌晨,没有等到祁东阳,小两口看到蒋平已经坐在收银台里睡着了,才离开会所。安排完所有亲友,蒋凡以为可以放松心态,好好和汪文羽温存一番,听到梁叔的儿子要来,他再也没了亲热的冲动。回到租屋,怀有心事的小两口,虽然亲密地抱在一起,但是心里都没有任何波澜。蒋凡想询问一下汪文羽打电话的内容,直到汪文羽睡着,到嘴边的话都没有出口,他知道还是自卑心所致。急于证明自己的蒋凡,搂着躺在怀里熟睡的汪文羽,望着天花板,沉思了很久,心里又滋生出新的想法,准备在詹昊成身上做些文章,捞些银子。虽然祁东阳没有前去会所,但是詹昊成参与进来,蒋凡对他增添了新的仇恨。就想找点银子犒劳自己。他正在费尽心思,想着找什么借口做文章时,詹昊成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此刻已是夜深,詹昊成还亲自开车,带着王芳,行驶在虎门到厚街的路上。到了厚街,他对王芳道:找家酒店,晚上我们住厚街。王芳讨好道:租屋里的床单被套,比酒店的还柔软舒服,不用浪费这些钱吧。看到近段时间,王芳尽心尽力地陪侍自己,一分钱没要,还倒贴租房,现在还替自己考虑起腰包问题。詹昊成的神情稍微舒缓了一些道:今天不想睡出租屋,就在附近开间房,我想冷静考虑一些事情。王芳带着别样的心情,接茬道:那就去东风路宾馆,那里新开张不久,听说装修得不错,价格还不算太贵。来到宾馆,詹昊成去停车,王芳先到前台开房。她对服务员道:518房开出去了吗518房,是她和陈安龙刚睡过不久的房间,现在她想开这个房间,除了迷信,还自认为这是征服两个男人的象征。詹昊成现在是焦头烂额,王芳心里却极为舒畅。三天前,她和陈安龙在这里开完房,回到虎门,参加完詹昊成宴请祁东阳的酒局,很快就得到了实惠。今天晚上,她从租屋回到酒店上班,陈生让服务部长等在妈咪签到的地方,把她请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二十多分钟后,当她脸色红扑扑地走出陈生的办公室,已经从妈咪的岗位,提升为了公关部经理。虽然没能如愿顶替郝梦的岗位,但是看到曾经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老板,现在也成为了自己的裙下之臣,不但兴致很高地光顾了自己,还主动提升自己做了经理。刚上任不久,曾经几个与她有利益之争的妈咪,不但对她笑脸相迎,还讨好地邀请她明天去龙泉宾馆吃饭。下班后,她兴冲冲地回到租屋,像个小媳妇一样,想与詹昊成分享一下喜悦,就被詹昊成带来了厚街。想到刚睡了518这个房间,就得到实惠,王芳就认为这是她的幸运房间。还把在同一个房间里,被两个男人光顾的事,认为是征服男人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