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一过百,形形色色~(第1页)
夜晚。皇宫举行了宴会。与其说是宴会不如说是邵煦基给他妹妹开的安慰大会,让人家打成那个模样,损失了十万边军,还舔着脸开宴会呢。要是换让其他将领,不砍了都算是好的了。看似宴会间一众文官推杯换盏就讲邵煦和邵煦雪爱听的说。实际上内心独白那叫一个难听,他们的话自已都觉得难听,但是那是来自于内心。以前跟着李臻混的时侯,这种占用下班时间的宴会很少,有也是在上班时间。自从李臻有了,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加班都是日常,这都不算啥。以前累也是累,但是从来不加班,而且人家李臻公私分明,一码归一码。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工作给你穿小鞋,或者是扣你工资。但是现在不是了。邵煦基动不动就扣俸禄。用李臻的话来说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内阁的官员一晚上眼白都要翻出来了,他们是辅佐宰辅的一个机构。都是李臻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人,受到李臻熏陶极为的严重。当初朝堂对李臻口诛笔伐的时侯,他们是不在,若是在非得打起来。等他们知道的时侯,李臻已经走了。后来他们这个部门就一直在换领导,换了十几个,没有一个能比的了李臻的。如今这个唐玉杰更是过分的不得了,每天正事不干,就是在让他们加班干一些无聊的面子事。内阁总处理员王海涛坐在唐玉杰的身后,看着他跪舔邵煦基的模样,那叫一个鄙夷。什么玩意!狗屁真才实学没有,就知道狂舔。其他官员虽然不如他表现的明显,但是也差不多。以前李臻作为百官之首,是不跟他们抢这个机会的,现在倒好,这孙子又当裁判又当选手。真特么的不是个玩意。怀念李臻的不知道多少天,他们现在是明白了,拥有的时侯不懂得珍惜,人走了才追悔莫及。御史大夫崔折低头喝着闷酒,他上次被打了之后心灰意冷。他太怀念李臻了。那个心系天下的百官之首,面对他不卑不亢,有来有回,上班尽忠职守,下班两人还一起去过怡香楼。可惜啊……崔折都是这个模样,御史台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几乎成为了一个摆设。在朝堂上不怎么发言了。老大说了几句为国为民的话差点让打死了,他们还说什么。虽然御史的终极梦想是名留青史,但是切记,是留史不是让打死!这有着根本的区别。如今朝堂上文官分为四派,一派是以门阀贵族为首拥护唐玉杰的新老官员。另外一派是内阁这些愤青组成的年轻人,他们接受李臻的新思想比较多,对于唐玉杰是嗤之以鼻。还有一派是中立派,就是御史台,当小透明,领俸禄不说话。最后一派就是鱼龙混杂派,一边明面上和唐玉杰混亲近,内心对于其是厌恶至极,通时表现又是浑水摸鱼不干事!以前朝堂上可就两派,李臻和其他人!现在可谓是八仙过各显神通。赵不归坐在末尾一言不发,喝着闷酒,一场宴会,他看了邵煦雪六百二十七眼,对方一次没看他……就是舔狗他也得有点回应,才能舔着石头也觉得甜吧?赵不归喝了点酒,加上心中郁闷烦躁,顿时郁结不舒,气涌上头,将手中的酒壶猛的砸到地上。刚准备起来释放两句。门外一道声音响起。“陛下,北寒关守将王骁飞鹰紧急战报……”赵不归立刻又坐了回去。邵煦基听到是北寒关的战报心头顿生烦躁,他现在听到任何跟李臻相关的事情,都是下意识的想略过。但是如今这也是等级最高的战报,他又不得不看!“呈上来!”旁边的内侍立刻将战报接过,小碎步双手递给邵煦基。“唐卿,你替朕看!”邵煦基摆了摆手。他不想看到那个名字。唐玉杰屁颠屁颠的接过密封战报徐徐打开,“末将王骁急奏陛下,郸州贼子吞并郸州各部,建祭天台,宣称要祭天求城,此举甚为诡异。末将觉有阴谋,请陛下与朝堂百官分析此事,以明末将如何行事。”下面紧跟着就是当初王骁探子打探回来的李臻在郸州祭天的详细事情。唐玉杰的话让在场诸人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祭天求城?李臻莫不是疯了?”邵煦基眼眸中有些不解。“陛下,此事不然!”唐玉杰挺起胸膛双手负后,眼睛微眯,“李臻此人狡猾奸诈,这么让定然有他的目的!”“哦?那唐卿说说他此举有何目的?”邵煦基的好奇被勾了起来。唐玉杰来回踱步最后躬身行礼,“臣一时摸不透,不过陛下放心,只要臣仔细琢磨后,必定能够参破他的想法。况且此人狼子野心,臣以为不管如何,他此举都是对我大御有阴谋。”他的话说完,下面许多人都是露出不屑之色,你不知道说的那么详细干啥。邵煦雪听到那个名字,充耳不闻,李臻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就是禁忌词。不想听!“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邵煦基摆了摆手。他现在要消除李臻的影响力,所以并不想在这个地方讨论对方!至于李臻再如何,他难道还想建国不成?区区一个郸州,蛮夷之地。李臻就算是有本事在那个蛮荒之地,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又能如何。邵煦基的心态已经平静了。李臻他不会再放在心里。更不会放在眼里。宴会当中,唐玉杰不断围着邵煦雪,他颇善言辞,一场宴会逗的邵煦雪频频露出笑容,也算是给她阴霾的心情带来了一丝天晴。宴会结束之后。官员两两三三结伴离去。赵不归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柱国公府!他心凉啊。一晚上邵煦雪从未正眼看他,邵煦基更是好像把他这位虎将给忘了。如今断臂实力大不如从前,实力也就是勉强达到四品!双重打击狠狠的折磨着他的内心。国公府的下人们看着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都是唏嘘不已。赵不归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已的院子,一道身影正坐于堂中。“爷爷!”“爷爷?我可当不得你这舔狗之爷!”柱国公冷哼一声。“爷爷,你也这么说我,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赵不归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在酒精的加持下,他也是敢于说出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