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全军列阵结局了吗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老夫老妻(第1页)

    那颗光球带着浩荡的威势而来,城墙上的大玉守军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全都有些吓着了。    以这个光球飞来的速度之快,城墙上的这些人可能一个都逃不掉。    啪的一声!    一只手在半空之中将那光球直接抓住,林叶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城墙上方。    宝船上的稽尚在看到林叶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丝毫犹豫的飞身而起。    而林叶抓着那个光球从城墙上掠了出去,在陆地上飞奔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楚他人的模样,只是一条光带笔直向前,流光溢彩。    从临海郡城到海边,林叶人已经到了,路上留下的光痕还在。    凌空而起,林叶仗着自身护体真气在短时间内不可能被箭矢攻破,直接踩着海面冲到那艘宝船前边,一掌将光球按了进去。    海面上先是凹进去一个大坑,紧跟着海水冲天而起。    在这一刻,林叶从水下横穿过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朝着稽尚紧追不舍。    稽尚就知道林叶不可能那么轻易上当,可是他又不得不试探。    现在的他双脚上闪现五色流纹,人在海面上疾奔。    林叶,一样在海面上疾奔。    稽尚知道自己在体力上可能不如林叶,所以疾冲一阵之后开始转向朝着陆地那边过去,因为在海面上跑,符文之术消耗的速度远比陆地上要大。    两人一前一后,宛若流星。    与此同时,临海郡城内。    一品大符师守元盘膝坐在院子里,随着他双手不停的在勾画什么,这个院子四周的气场随即变得诡异起来,好端端的天气,这方圆几十丈内竟然出现了雾气。    而且这雾气还越来越大,没多久就将整个院子都笼罩起来。    下一息,守元从院子里消失了。    再下一息,守元感觉到后背一紧,心中顿时惊骇,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一只手直接提了起来。    地面裂开了一个大洞,一位看起来须发皆白的老者弯腰提着守元直接拽出地面。    守元立刻想办法脱身,双手不停的勾画    啪的一声。    他只感觉自己脸上被一只铁手扇了一下似的,然后人就横着翻卷着飞了出去。    守元来不及起身就将手中几张符纸甩了出去,符纸上光华爆闪的时候被那只手一把抓过去,三下两下撕成碎片。    一点道理都不讲。    守元翻滚着往前躲避,回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颗看起来流光溢彩的珠子,这颗珠子虽然不及五行珠的威力,可也是符师会中品级极高的法器。    守元刚要把那颗珠子甩出去,那珠子还在他手里的时候,那只手伸过来直接将珠子捏了过去,稍作停顿像是瞥了一眼,然后啪的一声直接捏碎了。    守元坐起身子喊道:我乃蓝泽过一品大符师,我是你们太子殿下的贵客!    啪的一声!    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守元的身子在地面上急速翻滚出去至少三十圈才停下来。    已经被打的气急败坏,趁着自己还有一些余力,守元想着干脆就和敌人同归于尽了吧,虽然打到现在他连对方什么模样都没有看到。    他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血为符,要决一死战。    才咬破手指的瞬间,那跟手指就被紧随其后那只手抓住,咔吧一声直接掰掉了。    守元疼的一声惨叫,下一息那根手指就塞进他嘴里,直接捅进了嗓子眼里,守元的惨叫随即变成了干呕,听干呕声,就知道一定特别深。    正哕着呢,那只手再次伸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单手稍一发力将守元拎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着守元的小腹就给了一下。    正在干哕的守元这下不用干哕了,一拳把他嗓子眼里的断指打飞了出去。    那跟断指激射而出,甚至    还打穿了旁边不远处的木头柱子。    别打了    已经被打的彻底不敢反抗,守元强撑着坐起来后又跪好。    这个姿势,并没有换来赦免。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扇在守元脸上,这次力度更大,守元的身子原地转了得有七八圈,以双膝为肘做陀螺运动。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守元的半边脸都已经被扇的血肉模糊。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守元脑海里甚至还冒出来一个疑惑他,为什么,只打我一边脸是另一边不讨人喜欢吗    等到守元透过已经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皮看清楚对手的时候,其实倒也已经无所谓了。    不管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在蓝泽地位崇高的一品大符师还是被人家打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这是一位老者,穿着一套黑色长袍,上面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云纹,衣服倒是很漂亮,人怎么就这么狠    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出手比小伙子还暴躁    求你    守元嘴角往下躺着血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东西,所以说话的时候格外的含糊。    别打了    打他的老者点了点头,他把腰玩下来看着守元,脸对脸的,守元才发现这老头儿还有些慈眉善目的。    符术确实有些厉害。    老人家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守元的双臂,就像是折断了两根干面条一样,咔嚓一声把守元的双臂都给掰断了。    唔这样的符师,脚趾头也能画符吧。    说着话,老人家拎着守元的胳膊把他翻转过来,然后一脚一个,把守元的两条腿也给废了。    现在,这个一品大符师看起来就像是个血糊糊的扭曲的符文。    暴躁。    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平和温厚。    老人家回头看了一眼,只是眼,只是撇了撇嘴,虽然说话的那个,算是人间最有权力的人之一。    暴躁。    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一道声音,温柔之中带着一丢丢责备。    老人家立刻点头:我改,下次就改。    远处那个是虽已不再年轻,可在容颜上依然可以看出当初她曾绝代风华的老太太。    见那位老人家在这位老太太面前如此的怂,太上圣君忍不住再次把嘴撇起,比刚才撇的还要高些。    我记得陛下曾经说过。    老太太看向太上圣君说道:那个小家伙最是不听话,看来果真如此。    太上圣君听到这句话,那嘴撇的就更高了些。    随谁    不远处,万贵妃轻轻嘟囔了一句。    太上圣君的嘴就不再撇的那么高了,虽然还是撇着,可是其中意味有些变化,变成了些许得意。    小叶子送信回去,一再请求两位老人家带着陛下先去冬泊暂避,他大概也没想到,你们三位比他还不听话。    太上圣君听到这句话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朕是他的父亲,父亲说的话儿子从来不听,哪里还有儿子说的话,父亲就一定要听的道理    万贵妃道:若他是对的呢    太上圣君道:他是对的,朕也是他爹。    听到这句话,老掌教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很有道理,而那位老太太也跟着点了点头,倒也不是觉得很有道理,只是老掌教点头了她就跟一下。    小叶子说,这次遇到的麻烦跟天一样大。    万贵妃道: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来着,一会儿见了小叶子若他责怪,千怪万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太上圣君笑道:他一个做小辈的,敢怪谁    老掌教往远处看了一眼:怕是一时半会儿的    见不到他了。    老太太也看向那边,点了点头:真快啊。    老掌教道:年轻人力气足,总是会快些。    老太太瞥向老掌教,老掌教抬头看天空。    而太上圣君,嘴巴又撇了起来。    他早知道我们来了吧。    老太太道:若非如此的话,他怎么会那么义无反顾的追出去。    这里好像还有个麻烦    老掌教回头看向另一个院子。    老太太感知了片刻后看向万贵妃:把圣君带到远一些的地方去,确实是个麻烦。    万贵妃见那两位老人家都说麻烦,她哪里还敢怠慢,伸手抓了太上圣君的腰带,在太上圣君请求她给些面子的时候已经冲天而起。    两位老人家溜溜达达的到了那座院子外边,一群在此看守的大玉士兵本来伸手想拦一下,老掌教朝着旁边努了努嘴,那些士兵随即识趣的跑远了。    老掌教推门而入,一名守在门内的蓝泽武士立刻就过来了:是谁敢硬闯陛下住处,还不给我跪    话没说完,这位堪比武岳境的蓝泽武士就被老掌教拎着衣领扔出去了,很高,很远,很飘,死翘翘。    老掌教一边走一边说道:扒拉扒拉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很烦躁。    剩下的几名蓝泽武士立刻退到蓝泽皇帝身前,虽然害怕,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守护着他们的皇帝,只是看起来兵器都有些握不稳了。    我-操    老掌教看清楚蓝泽皇帝样貌之后,被震撼了一下。    老太太在老掌教的脑壳上敲了一下,老掌教立刻点头:我又说粗话了,我下次一定改。    老太太缓步往前走,老掌教却跨前一步:我先看看,我不行你再来。    老太太倒是没有争,听话的停住脚步。    老掌教左一扒拉又一扒拉,那些实力不俗的蓝泽武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飞出院子。    蓝泽皇帝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想低头看看这个强悍的老人家,奈何胸脯太高,挡住了他的视线。    老掌教伸手贴在那个巨大的软乎乎的肚子上,片刻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确实是个麻烦。    老掌教回头看向老太太认真说道:这个家伙已经被人做成法器了,威力很强,一个不小心,小半城都会被掀了去。    老太太迈步过来,也伸手在蓝泽皇帝的大肚子上触碰了一下,用指尖,戳了戳。    然后笑:真软。    老掌教:软有什么好的。    老太太一瞪眼,老掌教立刻闭嘴低头看脚尖。    好像真的不容易处置。    老太太仔细感知了片刻后,认同了老掌教的判断,这个大胖子被做成了她都没有见过的法器,一旦稍有不慎就可能害死无数人。    这个家伙好像是个皇帝    是的啊,是个皇帝,所以如果他活着的话,就能拿捏敌人军队。    那就更麻烦了啊,涉及到了国家大事。    国家大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有点道理。    老太太看向老掌教:所以    老掌教:试试。    他忽然一伸手抓住蓝泽皇帝的衣服就飞了出去,速度快到蓝泽皇帝的脸皮都被吹的普拉普拉的响。    等掠到了海上,老掌教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件法器揣进蓝泽皇帝怀里:送你个见面礼。    说完后一松手就把蓝泽皇帝扔了下去,蓝泽皇帝落水之后竟然不能飘起来,虽然他肥胖,但他会水,而且水性极佳。    可是,他却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速度缓缓的但坚定不移的沉入大海。    因为老掌教往他怀里塞了一块沉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