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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租房第一夜(第1页)

郝梦在想蒋凡和汪文羽时,蒋凡却因色心,又让自己再次遭罪。想着晚上要滚一个被窝,离开治安队,他就死皮赖脸搂着汪文羽,想早早回租屋。汪文羽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又怕自己把控不住,不但没有早回去,还拉住他去录像厅。录像厅灰暗的氛围里,蒋凡的色手就没有消退过。汪文羽给自己画的红线是保护最后防线,其他事情,也比较放纵他,可是周边都是人,只是隔着衣服揩油,蒋凡哪会满足。录像厅在她俩租屋隔壁一栋楼,看完录像,蒋凡紧紧搂住汪文羽,软磨硬泡道:婆娘:太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汪文羽瞟了他一眼,眼角扫视到他下半身有明显变化,娇羞地提醒:大街上,注意点。蒋凡双腿并拢,学着鸭儿摆的步伐,装着无辜无耻道:你不回家,小老弟有意见,我有什么办法。看到蒋凡故意搞怪的动作,汪文羽打了他一下道:把衣服拉长一点遮住,如果让人看见,看你这张脸往哪放。这件衣服三十元,才刚买不久,肯定比我这张脸值钱,拉长穿着就不好看了,我们早点回去,别人就看不到了嘛。癞皮狗,真拿你没办法,走吧。想到回到租屋可能发生的事情,汪文羽害羞地捂着脸,率先向租屋跑去。两人刚跨进房间,蒋凡就急切地把汪文羽扑倒在床上。还没来不及高兴,乓的一声,蒋凡受伤大臂的伤口处,直接磕到木头架子的床角上。哎呦他翻身爬起,紧紧捂住伤臂,痛得额头上已渗出细小的汗珠,激动的地方也随着疼痛,激动不起来了。汪文羽随同他起身,发现包扎的纱布上,已渗透出星星点点的血珠,拉着蒋凡的手,矫责道:反正都是你的人,慢点不行吗让我看看严不严重。痛得咬牙切齿的蒋凡,还想着等会汪文羽会不会以伤势为借口,不让自己亲热,所以隐忍道: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汪文羽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纱布上的细小血珠慢慢在浸大,有的地方还连成了一片,焦急地回道:又出血了,还说不严重,我怀疑缝针的地方,又拉裂了,才会出这么多血,赶紧走,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蒋凡可怜兮兮地看着汪文羽,埋怨道:真要去啊怎么这么倒霉,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亲热一下。汪文羽提到拉裂,他也从疼痛中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刚把汪文羽哄回来,他还舍不得离开租屋。看到蒋凡惹人怜爱的神情,汪文羽像哄小孩一样,温柔道:乖乖听话,你伤好了,才能尽情地揩油,我们去看看,如果真是拉裂,重新缝一下就好了。蒋凡站起来,翘起猪嘴撒娇道:如果拉伤又要缝,我的这条胳膊都快成补丁衣服了。两人来到医院,接诊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医生,长相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特别文静。第二次在蜈蚣状的伤口上缝针时,李阿姨为了减轻蒋凡的痛苦,尽量选择靠近伤口下针,碰到伤口,本不会撕裂,只是蒋凡疼痛时,弯曲地握紧拳头,使力时绷紧了大臂肌肉,致使三针针口处再次拉裂。医生检查完后,看到蒋凡还对汪文羽挤眉弄眼,调侃道:我从医几年来,第一次见到一处伤口要缝三次,这样缝出来,就像一只大蜈蚣带着三只小蜈蚣。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等会缝针不用打麻药了。蒋凡赶紧回道:不打,前两次我都没有打。汪文羽眼里只有蒋凡,哪舍得他忍痛缝针,心疼地怂怼道: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打没打,但第二次你是晕厥中缝针,怎么知道没有打麻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疼几个钱,来这里听我的,要打麻药。拉裂使得所有线缝都已经松弛,需要拉紧,三处新伤要单独缝三次。汪文羽不忍看到缝针的场景,背过身对医生道:医生姐姐:李香群医生不上班吗医生娴熟地下针,言语亲和地回道:急诊是各个科室轮换就诊,今天没有轮到她们科室。看到医生亲和的态度,蒋凡道:还是女医生好,我第一次来缝针,遇到一个男医生,不但态度不好,而且还把我的伤口当着实验田,胡乱下针。医生也从蒋凡曾经的针孔处看到不正常,叹了口气摇头道:改革开放,许多人也在这改革中开放得失去了人性。离开医院回到租屋,汪文羽看到蒋凡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打趣道:就这样了,你都还不愿意安分,我真算服了你了。蒋凡无耻地胡扯道:这代表我很在乎自己的婆娘,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你懂不懂嘛。蒋凡单手不方便,汪文羽暖心地帮他脱掉体恤衫道:你这张嘴就来的瞎扯本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蒋凡在床边坐下,翘了翘大腿,意味深长地说道:什么叫瞎扯,这是真话,哈婆娘,晚上你总不可能让我穿着裤子睡觉吧。汪文羽把手伸向他的腰带,翻着白眼提醒道:别拿单手做借口,看你单手这几天,揩油的事情一件也没有落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晚上必须穿着短裤睡。蒋凡油腔滑调地讨价还价:遵命,婆娘的命令,必须执行,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甜头,两口子在一起,一言堂影响和谐。汪文羽知道蒋凡的心术不正,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甜头蒋凡直勾勾地盯着汪文羽,坏笑道:我遵照你的命令,晚上绝对规规矩矩穿着短裤,既然我穿了,你就不用再穿,不要像防贼一样防我啊!汪文羽把自己的外套脱掉,随同蒋凡的衣裤,一起挂在挂衣架上,横着他道:其他事情我已经够放纵你了,还不满足这事没得商量。蒋凡左摇右晃摆动着上身,撒娇耍赖道:不行,不能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多少也要尊重一下我作为男人的面子嘛汪文羽脱掉自己的里面的衣服,背身对着蒋凡道: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这事必须听我的,帮我把后面的挂扣解开。汪文羽带有些害羞地宽衣解带,每一个动作在蒋凡眼里,都显得那么妩媚。他支愣着眼睛,还不满足地据理争辩道:不嘛,晚上我就不让你穿。你是不是不如果是,挂扣这玩意儿,晚上我就穿着哦!女人解背后的挂扣,都是轻车路熟的事情,她故意让蒋凡帮忙,不单是小女人的矫情,更多还是为了回应蒋凡的暧昧。蒋凡帮汪文羽解开挂扣,郁闷地撅起嘴,像个傻瓜一样看着汪文羽。汪文羽看着蒋凡傻乎乎的不说话,想到他一处伤口,进了三次医院,有两次都与自己有关,又开始心疼起他来。她穿着带米老鼠和唐老鸭的卡通底裤,钻进蒋凡右侧的怀里,指着蒋凡的裤衩道:我满足你的条件,但是你不能赖皮,晚上必须规规矩矩穿着哦!听到汪文羽这么多,蒋凡瞬间兴奋起来,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手急忙向米老鼠和唐老鸭的地方伸去。汪文羽娇羞地配合着蒋凡,脸已经羞得绯红藏在了他怀里,纵容地让他荷尔蒙飙升的色手得到极大满足。近乎于坦诚相见,初历男女之事的两人,虽然没有突破最后防线,但是在这张二手市场淘换来的床上,如胶似漆尽情的挥洒青春。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临近天明,情投意合的两人在稚嫩、憧憬、爱恋、兴奋中进入了梦乡。